刘封言道:“兵乱之前,你与吴忠一番交谈,颇有深明大义之理,直言支持北地王继位,想必这一切,都是事先早有安排,故意说给偷听之人的吧?” “啊?”吴班吃了一惊,旋即又摇头失笑,“想不到连此事,都被你看破。” 刘封轻笑道:“那是因为你们都料不到,前来偷听的人,会我自己。” “是你亲自前来?”吴班诧异地看着刘封,重新打量一番,似乎有些不信,微微摇头。 刘封却不管他,缓缓说道:“吴厚与李强争执不下,只因没有你的手谕,我若是到了永安,又不能探视你,必定心中起疑,自会连夜查探,而那场大火,也正印证了你们的想法。” 吴班听到这里,也说了一句:“这一场火,何尝又不是画蛇添足?” 刘封摸了摸鼻子,言道:“若不是你们有意布置,这场火便不会多余!但李强说宅院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靠近,我却轻易便进入后院,没有遇到任何巡逻之人,那棵核桃树伸出墙外,最为危险之处,却没有任何人留守的痕迹,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 吴班皱眉道:“北边起火,守卫之人前去救火,无人看守,这难道不在情理之中?” “这已经不重要了!”刘封摇摇头,看向吴班,“关键还是你们父子的对话,说得太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