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只知道以死效忠。” “愚钝、混账!”夏侯楙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沉声道,“本将心意已决,你莫非还要抗命不成?” 陈骞双目一阵收缩,居然踏前一步,看着夏侯楙,冷笑道:“将军既然降蜀,便不再为魏将,恕末将难以从命。” “你,你……气煞我也!”夏侯楙气得嘴唇发抖,忽然大喝道:“来人,将陈骞拿下,押入大牢!” “夏侯将军,恕末将不敬了!”陈骞霍然抬头,抽出了腰中宝剑,吓得夏侯楙一个机灵,却见他只是迈步走出了大堂,扬长而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反了,他还真敢反了?”夏侯楙抖抖索索,指着陈骞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俺愿随陈将军与蜀军死战到底!”典满虽然难分对错,但终究觉得打仗是没错的,也跟着陈骞走出了司徒府。 夏侯楙还在思索如何调回陈骞,就听城外一阵人喊马叫,嘈杂之声,门口的护卫匆慌跑进来:“将军,大事不好,陈骞带兵围了司徒府!” “啊——陈骞,气煞我也!”夏侯楙脸色惨白,大叫一声,竟然当场昏死过去。 “唉,究竟孰对孰错?”傅玄摇头叹息,看着慌忙照顾夏侯楙的王经等人,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