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题,樱桃会答。 张大彪并未与樱桃一般,经历过两极阁禁地一事。 她瞧着樱桃对着寒雪讲梵泽宫的事情,讲了个详细,便转回身继续想着法子要叫醒轩辕战。 她还有另一桩大事呢。 解毒。 如果没有了轩辕战,又有谁能替她压得住蛊毒呢? 寒雪听到樱桃的解释以后,微笑着,“樱桃姑娘,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她抬头再看向吴铭舞梓时,轻轻的摇头道,“梵泽宫就是个古怪的地方,不可大意。” “想来,还是应该先将他叫醒才行。” 张大彪的手都酸了,可是轩辕战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又要如何叫醒? 寒雪道出三个字。 少女泪。 只要有将足量的少女泪喂给轩辕战,轩辕战便会在一刻钟之内转醒。 张大彪的脸色微沉,不满的看着寒雪时,露出一丝冷意,“这位阿姨可真有趣,晚辈方才想尽办法去叫醒殿下,阿姨都不曾想到这个主意,怎么想到才讲出来?” 吴铭舞梓见张大彪对寒雪的态度十分生硬,便握紧剑柄,作势要挡在吴铭舞梓的身前。 张大彪上下打量了吴铭舞梓一圈,不满的翻了个白眼,道,“此处有我与樱桃妹妹,我们会凑齐眼泪,唤殿下醒来的。” “两位想必也累了,不如现在就去休息吧。” 她的话说得那叫一个不客气。 寒雪始终保持着微笑,对张大彪的无礼并未有任何不满。 毕竟无论是谁面对陌生人,都很难立即展现出友好的态度。 “姑娘莫急,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醉是一个月,未必是坏事。”寒雪的说法,令张大彪并不认同。 寒雪却继续道,“不过,梵泽宫会邀请这位公子去什么大会,必然是有万全的准备。” “论是公子醉酒,还是受伤不能动。梵泽宫怕是会派使者将公子抬过去。” 她的视线落到轩辕战的身上,“所以还是唤他醒来吧。” 张大彪看看寒雪,也转头看向轩辕战,“那便是什么少女泪吧。” “我去想办法凑一凑。” “哪里需要去凑,这屋里的三位姑娘也便够了。”寒雪笑着后退,缓缓的坐在椅子上。 她本就有些虚弱,又从两极阁一路逃到轩辕战的宅院内,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寒雪很坚持。 三位少女并不情愿。 樱桃对对手指,忽然对着法器大樱桃勾了勾手指,“哎呀,天色不早,我要回去养法器了,法器养出小樱桃,小樱桃才能养酒樽……” 张大彪听到樱桃的态度时,转身对着轩辕战屋中的那面镜子,轻轻的眨了眨眼睛,说,“我倒不是不能哭,就是会花了眼妆,那就不太好了。” 她伸手扣住樱桃的肩膀,对寒雪道,“阿姨,我们先去休息了,你们走时记得关门。” 她不等寒雪再开口,与樱桃一齐走出轩辕战的房间。 樱桃的声音弱弱的传进来,“把她们留在男人的屋里,真的好吗?” “傻丫头,八百快回来了。”张大彪笑着说。 樱桃长长的“哦”了一声,便跟着张大彪离开了院子。 寒雪看向吴铭舞梓,双手交握,“这位公子为了救我,也是费了一番精神的,但我不想勉强阁主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我等到明天一亮,再想办法便好。” 寒雪这一招,叫“以退为进”。 可是吴铭舞梓却一脸为难的摸摸脸,“长老,我已经许多年没有再哭过。” 寒雪微微一怔,不知想到什么,眼瞧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交握的双手渐渐用了力气,紧紧的抿着唇,眼中蓄出浓浓的怒意。 吴铭舞梓上前一步,抬手搭在寒雪的肩膀上。 寒雪深吸口气,平复心情,声音微颤,道,“好一个朔风,当真是要把事情做绝。” 她怀疑吴铭舞梓变成这样冷心冷情,对有恩之人皆是一副漠不关心、视而不见的态度,都是朔风教出来的。 她扣住吴铭舞梓的手,轻声的说,“阁主,以后有我。” 吴铭舞梓刚要回答,忽然转头看向屋门。 有人走过来了。 是谁? 吴铭舞梓本能的握紧剑柄时,便听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