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情”竟在今日送来证据? 可真的是越发得热闹了。 轩辕战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转头看向张大彪,“你请的?” 张大彪微微侧头,向轩辕战俏皮的眨了眨眼。 果然是张大彪的安排,但未必会有用。 因为“月无情”也算是一方大势力,拿出来的的证据太可能会将这趟水搅得更浑。 县令忙道,“请。” “月无情”来了两位姑娘。 最先走进来的姑娘,身体瞧着不太好,如弱柳扶风般,不过是几步路,便已是微微娇喘。 她恭敬的请安道,“民女霜琴儿,见过各位大人。” 她身后姑娘也同样请安道,“民女樱奈,见过各位大人。” 轩辕战听到樱奈之名时,便多瞧一眼,正准备收回视线时,却惊讶的看向霜琴儿。 霜琴儿竟与紫霭儿长得一模一样。 原是一对双胞姐妹。 只是霜琴儿那双含情目蕴着隐隐水光,两颊微红,胜西子三分。 反观紫霭儿而是异常妩媚,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只要是男子,见到如此霜琴儿,都掩不住那惊艳喜爱之色。 紫霭儿突然道,“原来是妹妹来了。” “原来姐姐也在。”霜琴儿似是刚发现紫霭儿一般,忙打着招呼。 两位姑娘分明长得一样,但给旁人感觉完全不同的。 她们站在一处,本应该是一件赏心悦目之事,可轩辕战竟从她们之间看出不寻常。 她们好像是在相互较劲,甚至看向对方的温柔眼神中,也暗藏杀意。 轩辕战忽然拍了拍脑袋,他怎么忘记了呢? 他当初在“玄无心”时,就被紫霭儿误会是霜琴儿安排的,可是真真切切的动了杀意。 事情是越发得有趣了。 轩辕战摸着下巴,还在等着这两位姑娘会带来何种惊喜。 可惜!他失望了。 霜琴儿没有再继续与紫霭儿寒暄,而是向朔风送上带来的物证。 一把草…… 众人顿时露出迷惑且一言难尽的表情。 县令讪笑着,想要给霜琴儿一个台阶,语气温柔道,“琴儿姑娘,这是公堂之上,莫要……” 霜琴儿待县令说完那一番劝解的话后,方说道,“奴家听说飞龙苑的大爷出事的地方,距‘月无情’甚近,可以说是提心吊胆,日夜不安,好生难过。”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是叫人心疼。 县令的语气变得更加和气,“可是琴儿姑娘受委屈了。” 紫霭儿的脸上渐渐收了笑容,挑眉瞪了霜琴儿一眼。 霜琴儿分明也注意到紫霭儿的挑衅之色,却全然不在意一般,继续道,“奴家哪里受委屈,忙在这几天盘问过阁里的姑娘们,她们是有人瞧见有飞龙苑的一位爷喝多了,在门外转过几圈,姑娘们去迎他,但他却不曾入内,去了另一个方向,姑娘们也便没有在意。” 轩辕战突然开口,“你确定那位爷就是死者?” 霜琴儿道,“奴家只能说‘应该’,飞龙苑的爷们鲜少到‘月无情’的。” 这言外之意……耐人寻味呀。 紫霭儿登时憋红了脸,声音也冷了几分,咬牙切齿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说那位爷的死与我‘玄无心’有关?” 霜琴儿似是受惊一样,后退半步,被樱奈及时扶住,忙道,“姐姐莫气,妹妹没有这个意思啊。” 谁想要挑“月无情”的错,自然也挑不出个结果。 毕竟是岳龙刚自己没有进“月无情”,也不是“月无情”拒绝。 霜琴儿更不曾提到“玄无心”三个字,倒像是紫霭儿在发难。 轩辕战看得津津有味,摇头晃脑的说,“琴儿姑娘可不要急,万一病了可怎么办?不如说说这把……草的事吧?” “多谢公子的关心。”霜琴儿转头看向轩辕战,只瞧了轩辕战一眼,便像是少女情窦初开般,满脸羞红的别过脸去,声音也柔上三分,“奴家带的东西勉强算是个物证,只因奴家从未在阁外用上什么草垛一物,都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便请人仔细的盯着,竟在前日发现墙外又多了一堆草垛,皆被棕榈壳处理过,草垛变得干燥避湿,便想拿它取来请大人过目。” 事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霜琴儿提到的事情,与岳龙刚之死应有些关系,但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