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邦潮猛地起身,快步追向郑廷风的位置!
漂亮的女人暧昧的纠缠着郑廷风,似有似无的接触,微微喘息的热感,都令郑廷风享受无比,他面带暧昧欣然的笑意同女仔站在一起,直勾勾盯着抚摸他脸庞的靓女。
一道红光闪过,红色现形水嘭的打在靓女身上,受到刺激的女鬼捂着脸咆哮出声,赤热的火焰从她身上一下子喷薄而出,差点烧到郑廷风!
“哇啊!!!!!!”
靓女变女鬼,郑廷风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
暧昧昏暗的派对灯光消失,所有肆意摇头的年轻男女瞬间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烈火灼烧过的空荡厂房。
破布凌乱,到处都是沾灰的陈旧设施,处处都透着一股烟熏火燎过的焦味。
游邦潮狠狠瞪向远处的女鬼,两人交手在一处!
火女不断引出烈火烧向游邦潮,滚烫的火球嘭嘭嘭的落空,打在空地上发出强力的声音!
交手的同时游邦潮高声喊道:“开枪打她啊!”
浑身发软的郑廷风根本拔不动腿,在地上艰难的蠕动:“喂!你顶住啊!”
郑廷风趴在地上宛如一条毛毛虫,明明近在咫尺的摄魂枪却怎么都够不到,他生涩的表现引起了火女的注意,打不过游邦潮的她飞身悬在空中,然后浑身化作人形火焰狠狠的冲向郑廷风!
……
“多谢有姝!”方立惠悠然自得的飘在空中,深深吸了一口有姝点燃的香火,满足的仰头叹息……
纸扎陈给的香火肉眼可见的快速燃烧,飞快的短了一大截。
猩红的火点随着方立惠在上空的不断吸入而越发明亮,有姝瞟了一眼这诡异的情景,默默走进浴室里梳洗。
温热的水流浇在身上,有姝也熨帖的闭眼享受,她右面肩膀上歪七扭八的缝针伤痕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变形,有别于白皙皮肤的鲜红缝针印记比别处更加敏锐,热水浇在上面让有姝的肩膀微微一缩。
有姝睁开眼睛,望着被热气哈得迷蒙的镜子,伸手抹了一把,淡淡地同镜子里的自己对望。
那道印记是因为tintin受伤,那时的张崇邦是真的想打死tintin,而那一刻,她也真的只想救下tintin,不是对他们撒谎的什么顾全大局保证家人,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想。
无人可知,tintin的存在就仿佛这道伤痕印记,在她的身上,心上霸道又不讲道理的划下属他的痕迹,无声狰狞的向所有看到这处伤痕的男仔宣告这个女仔的所有权。
有姝关上阀门,裹上浴袍,肩膀处的弹孔伤痕被包裹住,但又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落,微微露出手术痕迹。
她捡起桌上新鲜花束,百无聊赖的抽出一支,坐在沙发上碾动花枝,鲜艳的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绽开,里面的露珠也随即四散开来。
“啊有姝,你肩膀上的伤好吓人哇!”半张脸支离破碎的方立惠犹然不知自己的伤痕对别人冲击力多大,好奇的对着有姝肩膀上的手术痕迹指指点点。
“这是哪家医院哇,这个伤口缝的好不专业哇,歪歪斜斜。”方立惠飘到桌前,对着今日送来的鲜花探头观看,她看到上面夹着的卡片,只有落款名字。
“哇,tintin……你的追求者咩?每天都送花,又什么都不讲,也没见人来,只知道送花有什么用,难道还有女仔这么傻的,昏头昏脑因为花同他睡哇!啧。”
碾动花枝的有姝微微一滞,她睇了一眼被对她的方立惠,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被攻击了。
有姝以花枝做簪,将逐渐变干的头发微微盘起,让它不再遮挡视线。
她起身走进卧室,里面新添的书桌上摆满各种文件及她的学习资料,有姝站在门前,在关上房门的前一刻叮嘱道:“莫让人……鬼进我的房间,我要做事,你同其他鬼聊天呢,声音小点哇,不要吵到我。”
“哦。”方立惠乖乖巧巧的哦了一声,随即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只硕大的长锤,举在胸前甜滋滋道:“保证不会让咸湿鬼打扰你的。”
真·铁锤妹妹。
这让人心梗的甜美。
有姝缓缓深吸一口气,点头,关门。
“好嘢!快点出来聊天哇!”方立惠立马收起大锤,小声的同四周喊道,一群高高矮矮相貌不同,死状不同,年龄更不相同的女鬼们从四面八方现出身形,她们原本就老老实实守在房外帮有姝守门,此刻受到方立惠的呼唤,立刻出现在小小的客厅里,或站或坐的八卦着鬼界的新闻。
“哇!大消息大消息!水鬼的条女火女被人杀咗了!烟消云散!”
“嘘!收声!有姝还在做事!莫大声。”
“是喔是喔。”
“听说哇,是异灵灵异的人做的……”
“也难怪啦,火女太嚣张了,死咗了人,衣衫都不坏,当然引人怀疑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