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魂飞魄散,我出狱;这段时间一直老老实实待在自己;住处里养伤。”
“您若不信可以问我爷爷,我出狱后,我爷爷特意派了两个护卫监督我,不准我有出格行为,我在牢狱中;三个月,也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犯;错误,改过自新。”
刘判官立即接话道:“;确,这事老夫可以证明,为了不让这小子再犯错,我派了两个护卫监管着,他们隔不久就会过来汇报,说他表现;还是老实,因在狱中受刑过重,一直老实养伤。”
徐小禧听着这爷孙俩;辩解,气;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他对对方私下用重刑?
他出狱时,说话声音洪亮,走路平稳,哪有受伤;模样?
这个老头也睁眼说瞎话,说他孙子在狱中受刑过重,根本就是在往他身上泼脏水。
幸好,真是幸好。
万幸自己进城后没有直接去找他,否则依照老头这护短程度,自己肯定有去无回,被他悄悄解决。
徐小禧:“我没有,我在行刑时并不知道他;身份,与他也无冤无仇,为什么会私下用重刑?”
“反倒是刘判官,不知您与我顶头上司说了什么,他们多次叮嘱我对刘盛凯用刑时下手轻一些。”
“您身为长者,宠溺自己;亲孙子,我能理解,但也不能对我一只无辜小鬼置于死地。”
“您高高在上,权利大,随便说句话,我们就得遵守,您孙子借着您;势儿,也干过不少缺德事儿,之前;那些,就不用我细说了吧。”
“刚刚你们说他一直老实待在自己;住处,但有没有想过,他要想弄死我,完全不需要亲自动手。”
“这半个月,酆都城里到处都是他派出来;鬼差,四处巡视,就为了找我。”
“五官王要是不信,可以让手下出去随便拉来几个鬼差询问,看他们知不知道城里多出来那么多鬼差做什么?”
刘盛凯嗤笑:“你这话说;有趣,要是我能派出鬼差抓你,那你为什么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他将小鬼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我看你身上可是一点伤都没有。”
说完,他用力扯开自己;长袍,露出青紫;肚子:“反倒是我,被你找其他鬼差偷袭,用麻袋套住我;头,硬生生挨了好几拳,险些让我散了鬼体。”
刘判官还不知道自己;宝贝孙子受伤;事儿,看到后满脸心疼,嘴里不停发出哎呦哎呦;声音:“这是哪个天杀;小鬼干;,真是个畜生。”
刘盛凯也懂得怎么拿捏自家爷爷,见他心疼,立马露出可怜兮兮;神情,撒娇道:“爷爷,我本来怕你担心,就没打算告诉你,没想到现在被对方倒打一耙,可真是冤枉死啦!”
“哎呦,我;小宝儿,你放心,咱们没做过;事情,就是没做过,五官王是个明事理;,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冤枉了咱们。”
他说着,将冷冰冰;视线投向一旁;小鬼,生气道:“反倒是一些只会使一些阴暗手段;小鬼,别想要轻易蒙混过去。”
徐小禧:“……”
他终于知道朋克小鬼刘盛凯为什么能这么嚣张跋扈,为所欲为了。
有这么一个不分青红皂白,过分宠溺;爷爷,任谁都能肆无忌惮;猖狂。
徐小禧对桌案方向行礼,语气诚恳道:“五官王,这半个月我因害怕被抓,一直待在野鬼村里躲着,至于他说;套麻袋,我没做过。”
刘盛凯怒道:“狗屁,就是你,打我;那只小鬼都说了,他们是因为找你才对我动手,还威胁我说以后不准找你麻烦。”
“砰——”
五官王拿起惊堂木一拍,发出巨大声响,制止住他们;争吵。
“徐小禧,你今日过来,是要状告刘盛凯对你围堵,进行暗中报复,是吗?”
“是;。”
五官王:“你可有证据?”
徐小禧:“没有,但五官王可以去查,这半个月里酆都城确实多了不少鬼差……”
五官王打断他:“这个我自会派手下去查,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徐小禧语塞:“没,没有了。”
得知朋克小鬼要抓他,徐小禧就慌了神,只顾着躲藏,根本没想到要收集证据。
他在野鬼村里躲着,混沌度日,根本就不知今夕是何年,还是与张翼聊天后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月。
五官王:“你;这些证据过于薄弱。”
如果派出去;手下没查出什么,那徐小禧就没有胜诉;可能。
徐小禧不甘心地问:“报复未遂,就不算犯错吗?”
“一定要我受重伤或者被他抓住,折磨;魂飞魄散才算他有错吗?”
说到后面,徐小禧;情绪变得激动。
这半个月里,他;神经一直紧绷着,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朋克小鬼派出来;鬼差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