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连接不上的重看上一章)
一直守在一旁的两个老娘娘见状便低眉敛目地道“秋大人,您何必与婢子们为难,这令圣上下的, 奴婢们不过是听令行事,若您坚持,那便是抗旨的大罪,秋大人, 您可要想清楚了。”
秋意泊微笑道“便是陛下,也没有叫宫人扣着我的贴身配饰不放的道理。况且陛下怎么会下这般无理的要求怕是两位嬷嬷领会错了吧”
其中一位嬷嬷拍了拍手,几个禁卫便走了进来∶ “秋大人若是执意如此,那老奴只能派人请您走了。"
秋意泊还想温和一些,实在是忍俊不禁,嗤笑道∶“谁敢”
一众禁卫面面相觑,当真不敢—————这位虽然官位不显,却实打实背景非凡,或许秋家动不了陛下根基,可想杀几个禁卫宫人替自家郎君出气当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嫁嬷看着不敢上前的禁卫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呵斥,却听身旁同伴低声道∶“莫急,随他去吧,待陛下问起来我看他如何交代。”
那嬷嬷知道是这个道理,可她们这不是也落得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吗? !
“办事不力总比一卷草席裹了扔到乱葬岗来得好。”另一位嬷嬷又低声劝道。
那边嬷僵硬了一瞬,这才没有再说什么,却是气得胸口不断剧烈起伏。秋意泊伸手拨了拨还未干透的发丝,吩咐道"替我烘发。"
无人应答。
"怎么?都聋了?"秋意泊漫不经心地问道∶"宫中不是叫你们来服侍我洗沐吗?你们就是这么服侍的”
嬷嬷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你们还不快去服侍秋大人”
两个宫人对视了一眼,只好搬来碳斗,宫中的碳斗里头加的不是碳,而是热水,宫人们将秋意泊长发整整齐齐得铺了开来,手提碳斗仔细地替他烘着,秋意泊倚在长塌上,神态悠然,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家中享受娇妾美婢的服侍呢。
朝堂之上已经就其他事情讨论完了一轮,众臣暗暗算了算时间,两个时辰过去了,这秋意泊怎么还不来就是家住城外那也该到了啊
泽帝看向了一旁的大监,大监收到了示意连忙小跑出殿,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凑在泽帝耳旁低声说了什么,泽帝眉目微动,却又极快地压了下去,随即吩咐道∶“你亲自去请小秋大人来。”
“是,老奴这就去。”大监躬身道。
不一会儿,大监便一溜小跑的出现在了秋意泊的面前,他是知道秋澜和与泽帝的关系的,对于这位能好端端地在秋澜和身边的秋家郎君更是心生几分敬意,他道∶“小秋大人,您怎么还在这儿,陛下与几位阁老都在等着您呢"
“张公公来了”秋意泊与这位大监也见过几次,多是在秋澜和府中,这位大监偶尔奉命会来送一些东西给秋澜和,秋澜和懒得应付亦或者确实有事,就会叫他去接一接。“倒不是我不想去,这几个宫人扣着我的贴身配饰,叫我如何走得脱"
张大监躬着身体,显得谦卑而讨好,他惊讶地道∶“还有这等事情?”
他话锋一转, 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还不快把小秋大人的配饰还给小秋大人宫中那么多人,难道还缺一个奉物宫人"
“张大监,老奴等也是奉命办……”
“住嘴!还敢狡辩!”张大监喝道∶“因着小秋大人这几日去过腌腾地方,王阁老恐将时疫带入宫中,这才请小秋大人沐浴更衣,你们奉的是谁的令?办的谁的拆? ”
“来人,将这几个贱婢拖下去,打入掖庭,先收收她们的骨头,留着待咱家来审!”张大监又道。
那两位嬷嬷脸色巨变“张大监,冤枉啊————我们是奉命办事—————冤枉啊—————!”
张大监看也不看她们,几个宫人被禁卫们一气拖了出去,这次禁卫们干活可十分来劲,张大监的话就是圣上的话,他们怎么敢怠慢?张大监又令人将秋意泊的随身配饰都送了过来,他满脸堆笑地道“小秋大人,您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这可不能怠慢了,否则是要出大事的。”
秋意泊扫了一眼托盘,伸手从中随手拎了一件玉佩起来,又随手扔了进去,珠玉相撞,叮咚作响,他道“上面的墨玉坠子不见了。”
是的,这款多见,秋意泊也喜欢——刚刚来的时候路上有点无聊,顺手修了一下那颗墨玉随形坠,改动并不大,只不过从特定角度去看的话便有山川雾霭之态,眼下这虽然看起来相似,却绝非之前他的那一块了。
张大监听闻此言也是满头冷汗,“这……许是弄错了,老奴这就派人去找,只是这陛下还在等您呢……”
秋意泊道“也不必麻烦,张公公只需替我做个证,这坠子不是我的那一块了。”
“是是是,老奴必定替您作证。”张大监连连点头,秋意泊这才起身往大殿走去,张大监手里见他如此,又是忙不迭地指挥着宫人跟了上去∶“小秋大人,您好歹穿一件外袍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