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各自心惊。
秋临淮侧脸去看:“怀真?”
“哥。”秋临与眉目中带着一些倦色,他笑道:“我就猜你会来这儿。”
无他,虽说旁边百步就是真君们所在,但那儿怎么比得上台下离秋意泊来得近呢?
他在地榜督战,得知秋意泊抽中了望云川后说一句心急如焚都不为过,若不是责任在身,他就想立即过来——不为其他,就为了救秋意泊的命。
他知道秋意泊有保命的法子,但与他担心秋意泊的小命并不冲突。
两人目光相触,几乎在瞬间就明悟了对方的意思,两人相视之间皆是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笑,“现下如何了?”
秋临淮道:“意泊将望云川困在了天地纵横卷中,如今望云川正在破卷。”
“两个时辰了,还没破卷而出?”秋临与一哂:“望云川不行啊。”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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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圈修士咳嗽的咳嗽,挪开视线的挪开视线,见两人境界高超,又面容极其相似,这还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凌霄宗新晋升的两位真君嘛。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或许还要被人在心中质疑两声,偏偏是这两人说的——无他,这两个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止一次按着望云川打,还打赢了,曾经的天榜第一说同届的天榜第二不行,那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忘川真君站在面前也无话可说。
秋临与目含调侃道:“哥,你来得这么早?”
“没有。”秋临淮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柳疏影,解释道:“先前去接了一把舒师妹,来得晚了些,是柳道友告知我的。”
秋临与笑眯眯地看了过去,柳疏影大大方方地对着他笑了笑——豁,原来前面这个不是秋意泊亲叔叔,而是他亲爹。
怪不得,不去真君那一片,要来台下观战。
“舒师妹还好吗?”
“还好,意浓接手了,蛊毒算是控制住了,熬过这一段时间好好修养就无碍了。”秋临淮其实很想夸一夸秋意泊这道统真的好,舒照影可以说全靠秋意泊当做体外器官来维持生命,秋意泊想来打这一场天榜那肯定是不成了,但有了泊意秋在,两人交接一下,秋意泊不就自由了吗。
“那就好。”
忽然之间,有人低呼了一声:“望云川怎么不动了?”
周围一圈听八卦的修士连带秋临与、秋临淮都重新将视线投向了擂台之上,只见天地纵横卷中望云川确实是不动了。
他不光不动,他甚至盘腿坐下,开始闭目调息了。
秋意泊背对着望云川,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点笑意,手中的皮毛慢慢地擦拭过真理每一寸表面,望云川调息,这说明了两点。
第一,望云川的灵气可能差不多要耗干了,至少是已经到了一个他认为他需要恢复的阶段了。
第二,望云川心乱到了不得不入定用以平衡心境的程度了。
秋意泊仰望着原-子-弹那黄绿交错的花纹——这可真是个大宝贝。
谁能看得出来呢,其实这枚原-子-弹是一个花架子。
不,或许应该这么说,这是一枚没有完成的原-子-弹,因为秋意泊的神识并不足以让这枚原-子-弹达到一个元婴修士躲不开的地步,且它的杀伤力其实和数千法宝自爆差不多一个水平,或许仗着它的爆-炸幅度想要重伤一名元婴简单,想要致死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更何况望云川还是一个化神,化神巅峰。
所以这一枚真理对他而言,震慑的效果远远高于爆-炸带来的意义。
至少望云川都已经不敢再动了。
秋意泊微微笑了笑,他将擦拭用的皮毛扔在了地上,望云川想要入定,但他是这么好心的人吗?
他明显不是啊。
秋意泊做了一个极其无耻的操作——他打开了由外对内的语音和画面通道。
霎时间,无数修士的脸庞与声音出现在了天地纵横卷中,他们聊的话,自然也是极有意思的东西。
“怀真君说的有道理,望云川确实是不行,这都快两个时辰了吧?秋意泊不是个金丹吗?他怎么连个金丹的法宝都破不去?”
“话不能这么说,这法宝神异,此前池玉真不也走了许久吗?”
“那好歹池玉真还较量了两下子,你看这望云川,他干脆就不动了——要不直接认输吧!在这儿耗着算是怎么回事儿?你说要是望云川搁这儿恢复灵力,秋意泊也过去修一修他的法宝,没完没了了不是?后面的擂台还打不打了?”
“有理,说起来望云川不是擅长下毒吗?给秋意泊下点毒啊!我现在特别希望望云川能下点毒手。”
“你这话说的,你怎么不让秋意泊给望云川下毒?”
“秋意泊一个金丹,他给化神期下什么毒?老子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