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
台上已然分出了胜负,正好齐晚舟和秋意泊也保养地差不多了,两人纷纷取剑上台。
齐晚舟双手拢于袖中,他也算是阅剑无数,道∶"没想到秋师姐原来是那样的性子,看来与玉真有得一拼。"
"怎么说?"秋意泊关于这一点倒是真不如齐晚舟。
"玉真爱剑如命,秋师姐却视剑为工具,这一场恐怕还有得论道。"齐晚舟斟酌了一下用词,想了想还是坦白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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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泊一琢磨,好像确实是这样。
台上二人各自行礼,钟声一响后池玉真与秋露黎各自化作一道流光,众人目不暇接的看着台上,两人速度极快,有些境界低微的弟子几乎只能看见处处炸开的火花,却看不见人在何处。
秋意泊仰首看着台上,心中不禁感叹——有些低估秋露黎了。
秋露黎的剑道极为凌厉霸道,只知向前,不知后退,剑如银龙入海,反观池玉真,他的剑同样凌厉,却不如秋露黎那样一往无前,一时之间秋露黎居然还占了上峰。
他突然意识到齐晚舟那一句话的意思了。
秋露黎有一种我武惟扬的气势,她即是剑,她手中剑不过是身外物,她愿意,飞花落叶皆可以成剑,若是没有,她在她便是剑,故而根本不惧折损手中长剑,而池玉真爱剑如命,比起秋露黎来说,他有些束手束脚。
他心疼自己的剑,如同心疼自己的手足。
这并不是指池玉真不如秋露黎的意思,而是他们的道不同,各有优劣。
翡渊真君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低声道∶"过刚易折。"
离安真君则是道∶"这才是我们凌霄宗的弟子,若这点气势都没有,也不必再修剑道了。
其实凌霄宗内秋露黎这样的弟子还是少数,可这少数中大部分人的剑道都入了臻境。离安真君目露欣赏之色,转而又觉得可惜——这一届天榜时间实在是太不凑巧了,秋意泊、温夷光、顾真、秋露黎这几个他们看好的苗子修行的时间都太短了。
短到了太过勿忙。
叫他们来天榜,其实一开始只是为了让他们涨涨眼界,并未指望他们这一届能在天榜获取什么样的成绩,却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留下的,居然大多是他们这一届的弟子。
要是再给他们三百年……不,两百年,哪怕一百年,天榜前十,他们凌霄宗可以占去半壁江山!
真是太可惜了。
秋露黎额尖出现了一点汗渍,她眼神坚定,与池玉真转瞬之间便是数百招已过,从一开始的稳占上风,道现在隐隐有颓唐之势,她也并未露出一点动摇。
她能赢吗?
不可以。
但是她有资格试试她可以走多远。
池玉真仍旧是抵挡着秋露黎来的每一剑,不管秋露黎是迅猛如风,还是出手如电,他都稳稳当当地抵御住了,不知过了多久,忽地,秋露黎长剑崩裂了开来。
池玉真收手∶"秋师妹,承让。"
秋露黎看着自己手中断裂的长剑,洒然地将剑一扔,拱手道∶"多谢池师兄指点,待我入元婴,再来请教。"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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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泊一进屋子就觉得似乎有异常,他心中一动,忽地一只冰凉的手自后方扼住了他的颈项,有一把森冷的声音古怪地道∶"好一个漂亮的小郎君……
秋意泊立在原处,没有回头去看,淡淡地道∶"道友想要如何?"
"某家平生无他爱好,只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忽地,秋意泊颈项上一凉,像是叫人舔了舔似地,秋意泊神色变幻,耳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采花贼?"
"正是。"那人嘿嘿地笑了笑∶"小郎君可闻东淫西贱南荡北色,某家正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小□□周伯通!①"
秋意泊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喷笑出声∶"操,差不多可以了!"
身后那人也笑倒在他肩上,松松地搂着他腰,还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不错,还胖了些,摸起来更舒服了……没想到吧,这么久的台词我还记得!"
来人是谁自然不必多说,谁能轻而易举进他的房间还能不触动他所有的禁制?谁能说出这样的句子来?自然只有秋意泊了。
"笑死,我也记得好嘛!"秋意泊回过身去,给了他肩头一拳∶"你怎么来了?怎么来的?"
"门中要送点什么过来,爹不告诉我,但顺路把我捎来了。"泊意秋拉着他到塌上坐了,两人挤在了一起也不嫌腻歪,泊意秋看着秋意泊的脸庞,还未来得及感叹什么,他就被压在了塌上,秋意泊搂着他叹息了一声∶"我好想你啊。"
"嗯。"泊意秋反手搂着他,两张一模一样地脸上露出了同样惬意闲适的神色,两人静静地贴在了一起,好一会儿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