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山随之而,他见泊意秋怀中抱着个人,还当是柏秋,可当人脸侧过来看便挑了挑眉:“这位是……?”
秋意泊早已收敛了他身上的伪装,此刻修为暴『露』无遗,顾远山打量着柏意怀中那人:“……筑基期?”
“他是凌霄宗秋意泊,不知为何在此处重伤了。”泊意秋将他背在了肩上:“顾师兄,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我与他有些因果,不好放着不管。”
“也好。”顾远山本以为这打开的室是什么藏宝殿,如今看说是牢还差不多,四处白骨嶙峋,也不知多少人在了这里。他目光落在了秋意泊的脸上,随即又撇开了。
这八成是柏秋吧。
他们能这么快『摸』索了『迷』宫中心全靠泊意秋指路,他走的快极了,几乎有思考便直接选定了方向,虽说有几次碰了壁,方向却是有错过,仿佛有什么在指引他样。
秋意泊埋首于泊意秋肩头,觉颇为奇,他已经许久让人背过了,上次还是十来年前呢,他传音给泊意秋,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好难得……你真是个孝顺……】
【闭嘴,少说话。】泊意秋好气的回了句,都伤成这副狗德行了,还敢『逼』『逼』赖赖,生怕自己活太久是吧?
方才泊意秋已经探明了秋意泊的伤势,识只剩了这么点,还好当时修了红尘诀,只要不他,让他安稳疗养个几个月也好了。
巨树在外头等着,满眼都是嫌弃,它:“都说了别啊!面有什么好看的,全是些骨头!”
泊意秋翻了个白眼,示意它看他肩头上的人,巨树轻哼了声,撇过头不说话了。
泊意秋心中微,却不再说什么,顾远山:“走吧,不知距离灵草出世之处还有多远。”
巨树歪了歪头说:“在这儿。”
它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湖,泊意秋和顾远山随之望,只见他们面前的小湖中有块尺见方的平台,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只玉盒,玉盒敞开,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怎么有?”巨树『揉』了『揉』眼睛,根藤蔓自他袖中飞出,将玉盒扯了过来,里面确实空空『荡』『荡』的。它解释:“之前白果子熟了会出现在这个盒子里呀!”
“前辈,你确定?”顾远山问。
“当然了,每过两千年我们都会来抢来着!真的特别好吃!”
“……‘我们’?”顾远山沉『吟』瞬,面『色』转沉:“不好,我们快走。”
柏秋之前看是金丹期,如今却只有筑基,虽不知他如何赢了王若辰,但论战力应该不会低,他若得灵果,不会躺在这儿重伤濒,那定然是有人在他们之前来了——可能不是修士,而是如同巨树样的妖兽。
巨树可以修成元婴,其他妖兽自然也能。
柏秋说不定便是在妖兽混战中苟了条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今灵草已经消失,而他们为先达这里的修士,非他诛心,但人心莫测,他们算与别人说实话,别人会信吗?个不好,便是场针对他们的围攻。
真是吃羊肉还惹了身『骚』。
但顾远山这话说晚了,话音方落,面前出现了修士的身影,他看清对方的模样,是他目前不想见的人——时随云。
他们自那夜回营后便分开了,顾远山也懒得再带这等人玩,时随云也是很默契不在理会顾远山,想今日居然在这里遇上了。
时随云身旁跟着两个百炼山弟子,他看见顾远山的身影便笑了起来:“原来顾友已经先步了。”
“顾友明明要早半日出发,怎么,难是秘境艰难,才让顾友止步不前?”
泊意秋和秋意泊齐齐在心里冷哼了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走当然快!】
【沿着路尸都知怎么走了吧?】
泊意秋拍了巴掌秋意泊的屁股,示意他闭嘴,老实点,赶紧疗伤,走个路还要他背着要不要点脸?
秋意泊在他肩头蹭了蹭,副叫人背着果然很爽的样子。
顾远山与泊意秋对视了眼,虽然对方有三人,但他们并不觉得如何,毕竟他们身边还跟着个元婴期的树妖。顾远山颔首:“时友。”
“顾友现在是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对我说了?”时随云轻笑。
顾远山:“时友,我们有位师弟重伤,急着回疗伤,恐怕不能与你多说什么了。”
时随云之前注意了泊意秋背上的人,因着角度的关系并看不清面容,他的目光如蛇,阴冷的在顾远山、泊意秋的脸上依次扫过,衡量着可能。
顾远山这个人,别说他们之间梁子已经结了,算无仇,日后天二榜也定然有战,他想着……那不如把顾远山在这里杀了,趁他病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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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意秋只是个筑基期,自己活命还要靠顾远山,不值提,倒是那个长相妖异的小孩有些古怪——修真界有句老话:行走世间不能小看两种人,种是老人,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