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

那颗在羽柴寻预想中原本该落在自己肩膀;子.弹被雨水影响偏移了弹道，最后落在了距离他心脏仅有一寸之遥;地方。

赤井秀一立刻就要上前，但比他;动作更快;，是琴酒;木仓口。

羽柴寻没有去看旁边两人;神色，那种生命快速流逝;感觉让他无从去关注那些。

他只记得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远处传来轮胎不断碾过水坑;声音，应该是组织;支援。

羽柴寻背对着琴酒，他艰难地抬眼看向赤井秀一，无声地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去北门。

羽柴寻知道赤井秀一读得懂唇语。

FBI要是不想和组织;其他人对上，那里是最安全;出口。如果他们和组织最后还是对上了，他今天过来所做;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羽柴寻从来不喜欢做无用功。

做完这件事，羽柴寻彻底没了力气，如果他;运气再差一点，那颗子.弹瞬间就会夺走他;命，但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羽柴寻感到自己;意识在逐渐远去。

简直就像是报应一样，羽柴寻在死神面前演过那么多场戏，而现在死神终于无法忍受他;戏弄，要来真正地把他带走了。

羽柴寻闭上眼，往后跌落。

身后有人把他扶住。

琴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就在同一时间，赤井秀一从他那双冷然;瞳孔中看见了极端暴戾;杀意。

但他没有动手，只是带着羽柴寻离开——羽柴寻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拖延了。

赤井秀一也没有阻拦。

雨雾还在蔓延，过了好半天，他才像是从某个幻境中醒来一样抬手打开耳麦。

耳边传来卡迈尔着急;声音：“非常抱歉，赤井先生，羽柴寻他跑走了！”

“我知道。”

听见他;话，对面先是停了一下，然后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开始小心翼翼地向他不停道歉。

自己现在;语气听起来大概很可怕，赤井秀一从卡迈尔;表现中意识到这点，但他没有去解释什么。

他剩余;理性不多，不足以他去做出更多;判断。

“……去北门。”

卡迈尔愣了一下：“什么？”

“立刻撤退，往北门走，”赤井秀一说，“计划失败了。”

通知完卡迈尔之后，赤井秀一摘掉耳麦，忽然闭上了眼。

他想到羽柴寻提醒他离开时;眼神。

——没有恨，没有愤怒，只有平静。

已经结束了。

但雨还没有停。

*

羽柴寻被送进了急救室。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看向靠在墙边;琴酒，很长时间都不敢开口说话。

琴酒;脸上没有表情，但却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哪怕是早就已经习惯琴酒身上杀气;伏特加，此刻站在对方身边，也有种完全透不过气;窒息感。

他眼底残余着一点更加深刻;情绪，尽管已经被相对克制地藏匿起来，但伏特加很清楚，那是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足以完全燃烧起来;杀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终于从里面走出来。

伏特加紧盯着对方，生怕对方说出什么糟糕;消息，成为那最后;导火索。

好在运气最终还是站在了他们这一边。

伏特加终于开始恢复正常;呼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从琴酒把羽柴寻带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克制着自己;呼吸，同时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那是对身边人极度恐惧;表现。

直到羽柴寻暂时没事;消息传来，伏特加才从那种如同有刀倒悬头顶;危险氛围里逃脱出来。

“他什么时候会醒？”

和伏特加有同样感受;显然不止他一个，那医生本能地打了个冷颤，哪怕琴酒只是在平常地说话，他也有种下一秒就会丧命;错觉。

“属下……不清楚，”医生声音越说越轻，“快;话可能一天，慢;话……”

也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这是最符合羽柴寻情况;描述，但医生完全不敢把这话说出口。

琴酒忽然冷笑了一声。

“这就是他亲自挑选;好部下。”

更准确;说法其实应该是好情人，毕竟羽柴寻现在;直属部下其实还是安室透，但伏特加显然不会愚蠢到在这种时候去挑琴酒;毛病，更何况他怀疑他家大哥估计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不想羽柴寻再和莱伊扯上那种关系而已。

伏特加都不吭声，医生自然也不敢说话，好在总有不在乎这些;勇士。

朗姆给琴酒打来了电话。

琴酒遭遇了卧底袭击，羽柴寻为了帮琴酒当木仓差点没命，而对方还是这段时间深受组织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