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怕情绪一闪而逝,又是马上掩饰住。只到底还落下一些痕迹,让杜家老宜人和杜老爷这一对母子是瞧见了。
“说,把你的孽债交待清楚。”杜老爷望着听话跪下来的长子,他的声音冷冽。
“爹,儿子最近老实本份待家中,真没犯事儿。二弟的事情跟儿子不相干。梁小娘冤枉人,她的话不足信。”杜伯孝喊冤枉。
“梁氏说你弟弟仲孝之死时,你和你娘的神色都不对。伯孝,你还当你老子是眼瞎的不成。”杜老爷在梁小娘死时,他是真吓唬一跳。
同时,也是梁小娘的死,杜老爷见到长子脸上神色的惊慌,便是杜太太看长子的神色里都有担忧。
杜老爷是官场中人,他懂得察颜观色。
于是刚才杜太太提话去给梁氏办身后事情,杜老爷没反驳。除开对杜太太的手腕子相信外,也是想着隔开母子二人,他要审长子。
杜伯孝在杜老爷的眼中一直是一个草包。
在这一个父为子纲,父命难违的时代。杜老爷拿捏儿子,他底气十足。特别是对于杜伯孝而言,杜老爷是一个会拿家法重重惩罚儿子的严父。
“你不说,你真当你的孽债就能瞒得住。我若查,一定能查一个底朝天,查一个真相出来。”杜老爷的语气越来越冷漠,他道:“眼下你自己交待,且念你知错认罚,罪减一等。否则的话,后果你就仔细的掂量。”杜老爷后面如何罚没继续讲,却是威胁之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