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河澹澹说道。
长宁愕然看着灵河,一时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忽地,脸色骤变,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便又忍不住连声咳嗽,肺里的痛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蜷缩在床上,瘦瘦小小,看着委实让人心惊而又心酸。但是灵河没有,她或许有几分好奇,但绝不会有心疼的感觉,一个会心软,会心疼的杀手,注定活不了多久。
“你知道我在说谁?”
“走!”蜷缩着的长宁嘶声叫道,牵动心口,更疼了。灵河等了一会,见她气息稍稍平静了些,接道,“我在山上待了七天,每日里你回来睡了,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
“你想杀我?”
“杀你?呵呵,不会,没人出钱,我干嘛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