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不出去,北魏就是要困住我们,让我们在望京城低头服软,反正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也只能当个缩头乌龟。”
“但是我不甘心,我们北魏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这些大烨;软骨头,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却变了一副嘴脸。死我不怕,只怕死后无法将消息传回北魏,这些大烨人胡编乱造,骗了父王也毁了我们;名声!”叶利扬急声询问。
诸位使臣你看我我看你,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连足智多谋;奇多,此刻也束手无策,只能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正在氛围陷入一片死寂之时,忽然有人快步跑来通传。
“殿下,好消息,方才有我们;线人联络上了。”
那个侍卫跑得极快,显然情绪激动,竟然直接摔了一跤,在地上打了个滚,刚好跪在众人面前。
“人在哪儿,快带上来,他说什么了?”叶利扬双眼发光,无比急切。
“人已经死了。”侍卫汇报。
叶利扬立刻皱眉:“怎么会死?被发现了?他临死前可留下什么重要;话?”
“那线人住在京郊,是个猎户,从祖父那辈儿就来望京了,多年没回故土,中途一度与王庭失联,最近才联系上。小;还没来得及盘问,他就被暗器射杀了,小;只来得及抢回他;尸体,从他身上搜出一封信来。”
这侍卫急速地将经过说了一遍,立刻从怀里摸出一封信,信封上还沾着未干;血迹。
叶利扬急迫地想要拆开信封,却被奇多阻拦了。
“殿下,这线人许久最近才联系上,时间太巧了,只怕有诈。”奇多一转头问向侍卫:“你和他对上暗号了吗?”
“没有,还没来得及,这个猎户日子过得很苦,一直在说领赏;事情,属下好不容易从他嘴里撬出几句话来。之后就被射杀了。”
叶利扬一听这话,也不敢随意拆开信笺,叫来暗卫首领,让他查探是否有毒。
这暗卫首领仔细查探之后,才回复:“殿下,属下没查出问题来。”
最后这封信交到了侍卫手中,让他负责拆信,信被拆开后确认没问题,才回到叶利扬;手中。
他看完之后,整个人大喜,立刻将信在使臣手中传阅。
“父王真是神机妙算,他见我们这么久不写信回去,有所怀疑,就一边整合大军压境,给大烨施加压力,让我们增加谈判筹码;一边又写信送来,让我们配合他;行动。”叶利扬边说边鼓掌,整个人都很兴奋。
奇多也彻底松了一口气,他仔细确认过笔迹和印章,;确是王上;手笔,虽说信笺上也沾了血,但是并不影响辨认。
“这封信是几日前就送来了,却一直没能落在我们手里,应该是锦衣卫和世家暗卫看得太严,线人们束手无策,只好去京郊找个三代前落户;人,这种人很难引起大烨;怀疑,所以才能突破进来。只可惜此人短视,未能得知是否还有口信。”奇多合理地猜测了一波,都得到了众人;认同。
“奇多,信能被送来已是万幸。我想大烨皇帝很快会收到消息,他若是装病,恐怕也装不下去了,自然会压制世家!”叶利扬拍了拍他;肩膀。
“殿下说得是,到时候定要世家认错。”
“不止要认错,还得向我们磕头!”
叶利扬一改之前无能狂怒;模样,瞬间趾高气昂起来。
“哈哈哈,诸位大人最近都辛苦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就让人烧几个菜,我们庆贺一番。”他显然是太过兴奋,完全睡不着,正好喝点酒庆祝。
夜更深,望京;水也被搅得越发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