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搀扶着她，等到温泉的时候，夜深了几分。才刚到附近，白砚之就感觉到一股热气和潮气，是那种经年累月不间断的蒸腾过后的，郁郁的潮热。

这股热气将夜里的凉气冲淡了些。

白砚之在冬菊的帮助下，脱了衣服，迈进温泉池，冷热温差，让她有种气血倒流的感觉。

适应了片刻，才踏进去慢慢蹲下来。

冷暖适宜的温度让她舒服地一激灵，因为看不见她也不敢乱动，就只规规矩矩坐在池子里。冬菊往里面撒了一些花瓣，偶尔有些许水声渐起。

怕她摔倒，冬菊就在不远处，帮她收拾着那些衣服，摘花瓣。

萧楚仁来了小院就去找白砚之，发现她不在屋里。下人说她被冬菊扶着去泡温泉去了，萧楚仁站在房门口戳了戳手指，便也往温泉的方向走去。

到温泉室，静悄悄的，只听到偶尔响起的撩水的声音。冬菊正在那里认真摘花，一抬头看到时萧楚仁。

就要站起身行礼，被他拦住了。萧楚仁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向外招了招手。冬菊便明白萧楚仁的意思，回头看了一眼静静享受温泉的白砚之，便不着痕迹地退出了屋子。

临走之时，还不忘反身将屋子门轻轻关上。

萧楚仁背手站在温泉池旁，听着不远处不断流动的温泉池水，看着蒙着眼睛，脸被热水蒸的红扑扑的白砚之，眼神微眯，深邃了几分。

片刻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