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现在在脑子里搜索不出多少关于门派的有用信息。
只好不耻下问,“第十名很厉害吗?”
宛月一脸受不了的表情,“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怎么还能一天到晚冷着脸谁都不搭理。”
石韵用与她那花容月貌十分不相符的蛮横态度答道,“我乐意,你赶紧说。”
宛月撇撇嘴,只好解释道,“前三名都是久负盛名,现在已经很少出来露面的太上长老,宗主方能排第四,重剑峰峰主,也就是闫真人的师尊排在第五,第六到第九也都是几位主峰峰主,咱们公子那般出类拔萃的人物,排名都要在二十开外了,你说这第十名厉害不厉害?”
石韵一听,那确实是挺厉害了,来给他们这些入门不久的外峰弟子授课简直是大材小用。
果然就听闫真人说道,今日本该是重剑峰另一位常年在显圣堂教授武技的弟子来讲课,只是此人忽然有事,就拜托了他的师弟代为上课,那师弟自觉口才不佳,怕讲不好,临时又求了师叔帮忙,结果这位师叔在来显圣堂的路上因为一件什么事被宗主召唤,急着过去回话,就顺手揪住了正好路过的他,拜托他来代授一课,而他确实有空,且身边再抓不到其他人代劳,所以便来了。
坐在下面的众弟子听得直呼侥幸,都在心里暗道这是一种怎样的运气啊,才让他们今天有幸能得一回闫真人的指点!
这课一定要好好听,认真听,闫真人讲的每一个字都不能落下。
然而闫真人没打算正经讲课,而是大手一挥,命令道,“都给我去外面演武坪上练剑。提高武技靠的是实战,多打几架武技自然就提升了。坐在这里光靠讲的能有什么用,便算讲出朵花来,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显圣堂旁边就是一大片演武场地。
闫真人让众弟子各自找对手,两两对战,他好先看一下大家的水平如何。
于是百十个外峰弟子分成了五十几组,在演武坪上热热闹闹地打了起来。
能入翠屏宗的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哪怕只是外峰弟子,也都颇有些实力,大家为了吸引闫真人的注意,都刻意表现,一时间演武坪上剑光闪烁,呼喝声此起彼伏。
在这样热闹激烈的场地之中,石韵和宛月两个站着不动,垂手而立的人就格外醒目。
闫真人的目光在场地中转了一圈,先是有些不以为然地摇头,认为这届新收入的外门弟子都不行,使出来的全是些花拳绣腿,然后就看见两个公然【偷懒】的。
两个偷懒的女弟子都身姿窈窕,穿着柔曼的纱裙,看打扮就知道不是正经弟子,不知是哪一峰的侍女过来跟着听课。
要是别的师傅,对这两人肯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不是正经弟子,且她们身后的主子不知是谁,管教得严了,搞不好会得罪人。
闫真人却是眼里不揉沙子的,立刻喝令众人停下,然后抬手一指石韵和宛月,不悦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让你们过招呢,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大家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一起转向了石韵和宛月。
和孙矩一组对练的正是那个细眉细眼的少年,看清被闫真人点名的两人,不由“啧”了一声,悄声道,“孙师兄,你的美人师姐要被教训了。”
孙矩浓眉皱起,脸露担心之色。
那位沈师姐生得螓首蛾眉,美目顾盼,正是他心目中美女形象的典范,刚一见面就身心为之倾倒,一直心向往之,总想去她跟前献献殷勤。
因此口中虽然轻斥道,“万师弟,莫要乱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那边,一副想要上去帮忙解围的架势。
众目睽睽之下,宛月下意识张张嘴,却因为脑子里还有些茫然,所以没能说出话来。
石韵便开口答道,“不是傻站着,是我们已经分出了胜负。”
闫真人蹙眉,他刚才就用眼睛在演武坪上扫了一圈,最多用了几息时间,“你二人难到只过了一招就分出胜负了?”
石韵点头,“不错。”
闫真人不悦更甚,斥责道,“显圣堂是宗门传道授业的地方,岂容儿戏!”
他比两人修为高出很多,一眼就能看出宛月是灵珠境,而石韵还没有修出灵台来,最多是个聚气境。
虽然两人在他眼中都是弱渣,但也能分出一般弱和更加弱。现在更加弱的自称一招打败了一般弱的,怎么听都像是信口胡说,为了偷懒躲闲随意编了个理由。
闫真人不愿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干脆大手一挥,让两人先去一边站着,准备等这边教导结束了再说。
到时候问清楚了,只要她们两个伺候的不是宗主和几位太上长老,闫真人就准备做主收回两人的玉牌,不许她们再来显圣堂浑水摸鱼。
宛月感觉出闫真人对她们态度不善,忍不住十分幽怨地看了石韵一眼,有点怪她说话太直。
但沈飞琼刚才也并没说谎,宛月确实是一招就输了,还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