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上。”
“还是乖乖听话,不然有你的苦头受的。”
宋萱儿还想谈条件,可太监压根就不想听,搀了许久的他一个劲便想要扑上去,她挣扎着逃开了。
眼见小娘子想跑,他便迅速追了上去,一把将人抱住,扯下腰带,将人儿的双手牢牢绑在身后。
然后把她丢在床上,自个脱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火急火燎的往床上扑倒而去。
宋萱儿挣扎着哭喊,冷若冰霜的脸庞上竟然划下一行泪来。
她越是抗拒得厉害,太监越是兴奋,拿出床边上的鞭子便往她的身上抽,抽下几鞭子,见衣裳被抽破,肩背雪白的肌肤瞬间染上了血色,鞭痕深邃,有鲜血染上洁白的衣裳。
直到床上的她疼得再也挣扎不动,太监这才肯收手,也不顾她浑身上下的伤,这便坐在床边就要对她上下其手。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本就破破烂烂的门,再经此剧烈碰撞,直接就散架了,重重的倒入了房内,扬起一大片灰尘。
将里头的太监给吓到了,急吼了一声:
“是谁,你奶奶的——”
说完便想要出去收拾人,可还未走出门呢,太监便扑通声,崩溃不已的跪在了破碎的大门之上:
“皇上饶命,奴才什么都没做,这一切都是那刘婕妤吩咐的,刘婕妤嫉妒宋美人的容貌,故命人将人绑了过来,并吩咐奴才,死了也不要紧,奴才这才斗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眼前正是怒发冲冠的楚云,龙袍之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尘,听见他说的话,更加确信了宋萱儿就在此地的消息,于是便气冲冲的走了进去。
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宋萱儿。
他连忙上前将人儿抱起来,见人尚活着,只是表情呆愣愣的,眼睛湿润,像是哭过一般。
她就犹如一片脆叶般躺躺在他的怀中,仿佛随时就要破碎一般,楚云心底浮过一丝不忍。
他的人,就连一个太监也敢动了,真是该死。
原本洁白无瑕的身子上多了许多鞭痕,血迹新鲜可见,仿佛一件完美的作品就这么被摧毁了,咬牙切齿道:
“不管是谁指使你做的,你都该死。”
楚云心下不痛快,给了那太监两脚,后又不解气,取了身上的配剑,直接一剑将那太监给刺死了。
“皇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宋萱儿伸出右手想去摸楚云,却只够到他的肩头,微微一笑,仿佛很是欣慰。
她的表情一向淡淡的,说话也不曾几句,更别提如今这般,声音娇软得绕人心肺。
楚云的心一下子便拜倒在她这表情和声音之下,且破天荒的柔声道:“朕护着你。”
说罢,楚云便带着她急匆匆的往晓月宫赶去。
晓月宫内,萱宜堂里头,太医正在为宋萱儿诊治。
堂外却是哀嚎求饶声一片,刘盼和几个院里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侍卫们则站里两旁,手中的长鞭不住的往她们的身上挥打着。
眼前正站着危严厉色的楚云。
“冤枉啊皇上,”刘盼哭声哑然,趴跪在地上,身上已被打出几道血痕:“那太监胡言乱语,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是嫁祸,皇上请明察秋毫。”
“住手,”楚云见人已打得站不起身子来了,便命人停了手,冷哼一声:“朕亲耳听见的,还能有假,方才也查过绑宋美人的太监们,他们的口供一致,皆指认是你,你居然还不肯认罪。”
“难道还想吃更大的苦头不是,莫不是你父亲于朝野之上曾也有过功绩,朕还有这闲情听你辩解?”
刘盼见到楚云恶狠狠的眼神,身子轻颤,目光迷离,摇摇头,爬到楚云的脚下,哀道:
“昨日我不过朝着宋美人房中愤愤了几句,但是绝对没有想置她于死地的心思,自从入宫以来,皇上都没有好好看过我一眼,除了她,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纵使刘盼说的多有情有理,楚云仍旧是不肯信她,他只信自己的眼睛,和当下看见的一切。
楚云一脚将她踢开,背身过去,冷然道:“来人,把刘婕妤囚去清远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踏出宫门口半步。”
刘盼惊恐万分,那儿可以距离冷宫最近的别苑,虽然环境不错,待遇也还行,但那儿与世隔绝,通常都是犯了错的妃子被发配去那儿禁足。
运气好的还有机会出来,运气不好的等同于打入了冷宫,终生都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