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鸣惊然。
她小声自言自语:“那不是你的玩笑话吗?”
池寅显然听到了,他有些恼怒:“朕的话,竟被你当作玩笑。”
贾鸣解释:“不是不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以为你是随口说说。”
“即便是随口说说,那也是朕的金口玉言。”
“可是……可……”贾鸣还想说什么,却又被池寅吻住了,他亲了许久,用命令的语气说:“别可是了,总之,你是朕的,不许你喜欢别人,听到没?”
他在她耳边用霸道又温柔地说着,令贾鸣难以抗拒。
当夜,池寅让明朝就在镇上找了个地方住下,楚风寻来时,明朝道:“公子说了,非常感谢这几日楚公子的款待,以后我们就不去打扰了。”
楚风连连摆手:“不打扰不打扰,几位光临寒舍倒给清冷的屋子添了几分热闹,突然离开,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怠慢了大家?”
明朝暗叹:这小子医术高明得很,人情世故方面怎的这么弱呢?没看出来老大不想去他家了嘛?
见明朝没说话,楚风又说:“贾姑娘呢,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我有话想对她说。”
“楚公子。”正在这时,贾鸣从楼上走下来,唤了他一声。
楚风见到贾鸣,十分开心,他跑过去对她道:“贾姑娘,我有些医学方面的问题不懂,可否请你随我回去,慢慢向你讨教。”
“公子,非常抱歉,我们明日便决定离开了,恐怕以后无法再与你研讨医术。”
楚风的眉微微皱着:“离开,这般仓促?”
“是啊,我们本就只是路过此地,如今已住了好些天,是时候离去。”贾鸣语言平淡。
楚风抬头看了眼楼上倚靠在角落里的池寅,他满脸的失落和感伤,眼中情绪悲愤,却不知说与何人。
贾鸣见此,心中有些愧疚,她安慰道:“公子,能认识你也算是种缘分,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但愿公子以后能幸福快乐。”
“姑娘,我也……很开心认识你,既然你们要走,那我只能祝你们一路顺风。”楚风语气中透着失魂落魄,与贾鸣道别后,颤颤巍巍地离开客栈。
第二日清早,贾鸣起来时,半夜下起了大雨。窗外的雨哗啦啦地下着,那些房屋和树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下雨了,还走吗?”贾鸣问。
池寅倒了杯茶,笑着:“怎么,舍不得?”
贾鸣白他一眼:“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
“天意如此,看来走不了咯。”
楚风来客栈了。在门前抖了几下竹节伞,将伞上的雨水抖落,贾鸣恰好从门口路过。
“楚公子,你怎么来了,快些进来。”楚风虽打了伞,半个身子却被淋湿。
这雨,太大了。
“我猜今日下着雨,你们不会走,便不请自来了。”
贾鸣请他坐下,楚风从怀中摸出一包什么东西放在桌上:“这里一下雨湿气便比较重,我给你们带了点祛湿的茶来。”
说着又吩咐小二拿了点水来。
楚风将茶包打开,将里面的茶叶拿了点出来放入杯中,冲泡。
“贾姑娘,你尝尝。”
贾鸣端起来抿了两口,有些淡淡的说不上来的味道。
“怎么样?”
“很清香,这是什么茶啊?”
“那杉。”
不得不说名字很特别,贾鸣又喝了几口,池寅几人就走下来了。
“哟,贵客啊。”池寅的语气里透着几分阴阳怪气。
“什么茶啊,这么香?”
他见茶叶绿油油的,又补充道:“哦,原来是绿茶。”
贾鸣翻了个白眼,这茶与绿茶的模样差了很多吧,他池寅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认不出绿茶。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哎呀,让我看看这绿茶是不是与本公子以前喝的一样。”说完,池寅直接夺过贾鸣喝了一半的茶杯,将剩下的一半一饮而尽。
喝完后咂了咂嘴:“啧~不错,确实不错,你们两个也尝尝。”
明朝和云舒面面相觑,明朝给自己倒了杯说:“师妹,你有孕在身,不宜喝茶,还是让相公替你尝尝吧。”
云舒笑道:“不过是多了几两肉,哪有那么娇气啊。”
楚风也接过话来:“这茶叫那杉,有祛湿安神保胎之效。”
“是吗?”听完楚风的话,明朝赶紧给云舒也倒了杯:“那师妹你多喝点。”
池寅一边喝茶一边拨弄着折扇,又道:“不知楚公子今日来这客栈是有何事?”
楚风又拿出一本旧书:“昨夜楚风研究医书,忽被一些问题困惑,今日特来向贾姑娘请教。”
又来了又来了,你一天哪儿那么多问题?这不知道那不知道,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