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打开门,两人立刻冲了进来,只见楚风坐在床沿痛苦地抓着手叫唤,楚璐关切问道:“阿哥,你怎么了,你的手又流血了。”
楚风忍着剧痛看了门边两人一眼,随后摇头:“我……没事。”
“那个……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不小心压着他手了。”
见池寅没事,贾鸣放心了,她又问:“那你叫什么?”
“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吗?”
贾鸣:……
“唉,我就说了我不太会睡觉吧,我只配一个人睡,算了,明日我们还是到镇上住客栈吧。”他对贾鸣说。
贾鸣还没说话,楚风却先开口:“没、没事,我觉得没那个必要,这样吧,晚上我就在屋里打地铺。”
“那怎么好意思,我看还是不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好歹公子也是璐璐的恩人,怎能怠慢你们,就这样吧,我平时工作太晚了,也有就地而睡的习惯。”
楚风强烈挽留着,他小心地看向贾鸣,眼中满怀期待。
“公子,既然如此,咱便在这里小住几日吧,楚公子盛情接待,再拒绝就不太礼貌了。”贾鸣拉着池寅摇了他的手臂几下,身子也跟着晃动,那动作竟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池寅本来是铁了心要搬出去的,但见贾鸣哀求,不免又心软下来,他不耐烦地甩开贾鸣的手但心情大好:“好吧,那就听你一次。”
贾鸣温柔一笑:“我们公子最好了。”说完又走到楚风面前,看着他鲜血淋漓伤口说:“楚公子,你的手又流血了,我重新替你包扎一下吧。”
包扎完后,楚风让楚璐又抱了床毯子进来,铺在地上后对贾鸣两人说:“好了,你们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贾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这是人家的屋子,他还受着伤,居然让他睡地上,这叫什么事啊。不过更不可能让池寅睡地上,只好委屈大家了。
“那你们也好好休息。”贾鸣对他说完,又看了池寅一眼:“公子,晚安。”
“嗯。”池寅表面冷若冰霜懒懒地回答了一声,等她们走后心里却美滋滋的,他愉快地大喊一声:“睡觉睡觉。”便又躺了下去。
第二日,池寅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出房门,所有人都已经起床了。
“早啊,各位。”
“公子,早。”明朝回应。
饭桌上已摆好了稀饭,池寅也没等人,第一个坐在桌子上。
“早上都是些素菜。”贾鸣把刚炒好的一盘菜端到离他不远的地方。
“哦,清淡点好,养胃。”
楚璐也端来一碟看起来辣辣的酱菜说:“这是我们自制的水腌菜,大家尝尝看味道如何。”
该说不说,颜色看起来很诱人。池寅吃了一点,味道也特别香辣。
“怎么样,饮哥哥?”楚璐笑嘻嘻地问。
“嗯。”池寅点头回味:“还是可以的,很有特色,活着稀饭吃刚好。”
见他满意,楚璐就高兴了:“好吃你们就多吃点。”
吃着吃着,明朝想起什么忽然问:“公子,昨晚你们怎么了,叫得那样大声。”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创到楚公子手了。”
“哦,那你没事吧?我好像听见你叫的声音了。”
“没事,我只是吓到了。”
“那便好。”
见明朝说起这个事,池寅也停下筷子问他:“你听见了?那你怎么不来看我关心我一下,你不怕我出事吗?”
“公子,我们本是想看你来着,奈何太困了,就没起得来。”云舒在他旁边补充。
“好哇,你们、你们……”池寅差点气吐血。明朝不在意他也就算了,现在云舒也不管他的死活了吗?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哎呀公子别生气嘛,我们也是听到小贾出来了才没动的,倘若你真有个啥,她也会来叫我们的,是吧。”云舒嘿嘿地笑。
池寅白了他们两个一眼,气哼哼地疯狂往嘴里喝粥。
楚璐把碗筷洗净,楚风走过来对几人说:“今日天气甚好,不如我带大家到镇上去玩吧。”
“好呀,那就有劳。”贾鸣爽口答应。池寅却有些不悦,他这个当家人都没开口,她就擅自做主了,真是不把人放在眼里。
贾鸣似有察觉,转口对池寅说:“公子,来都来了,我们就去逛逛,好不好嘛?”
她这娇滴滴的声音与平时在宫中判若两人,池寅见贾鸣终于知道以他为中心,也便没再计较,生冷地应了一声:“好吧。”
楚风走在前面为几人引路,他刻意往贾鸣身旁靠近了些,池寅刚想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来,却被楚璐从两人中间穿过。
“饮哥哥,前面有一片花海,我带你去看。”池寅被楚璐抓着走到了前面些,他没办法拒绝,却有些不情愿地回头看了贾鸣一眼。然而贾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