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道。
“啊?”贾鸣露出为难的神情:“我也要喝吗,我酒量很弱的,比不过几位。”
“没事,咱又不是要和谁比,只是喝点小酒找点乐子而已。”
“对呀,上次我们不是一起喝过吗?我看你还挺厉害的。”
几人边吃边说笑,似乎好久都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这时候,楼下舞台上开始有人在表演,一群美人在那里舞动着美妙的身姿,看得在座的人纷纷拍手叫好。
“好精彩的表演,人也好看。”贾鸣情不自禁地脱口道。
“没你跳得好看。”池寅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贾鸣的脸微微变了变,这个小皇帝是会说话的,都多久的事情了啊还拿出来说,况且还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他是故意的吧。
但她能怎么办呢,她只能尴尬地一笑:“公子谬赞了。”
“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贾鸣:……
“公子,就别取笑我了。”
饭吃了,表演看了,几人便离开了明月阁。
回去的时候,明朝带着他们绕了段路,去一家酒坊买了几坛酒。
“这叫千年醉,是丰安专产,据说整个丰安城只有这家店在售。”
回到客栈,几人像店家讨了几个杯子,随后就在池寅的房间里开始喝起酒来。
“来来来,今晚大家不醉不归哦。”明朝一边在酒杯里倒酒一边说。
酒从坛中倒出来,一层薄薄的烟雾笼罩在酒面,整个房间飘荡着一股浓浓的酒香。
“这酒里果然有点东西。”
轻抿一口,香味入喉。
这酒的确有些醉心,酒过三巡,几人的意识都有点模模糊糊。
但池寅除外,他每次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浅尝,所以并未喝醉。
明朝与云舒吵吵嚷嚷地回房,走之前醉醺醺地对池寅说:“公子……今晚恐怕不行了,下次……下次我们再与你畅饮。”
“好。”
“照顾好我们的小贾同志。”云舒摇摇晃晃,手软趴趴地指向靠在桌上,手里还在摸索酒杯的贾鸣。
“嗯。”
他们走后,池寅关上门,转身看她。
“公子~来呀,继续喝。”贾鸣的意识朦胧,看到池寅走向她,她也捏着杯子站起来跌跌撞撞向他靠拢。
“公子,你喝么?”贾鸣双颊微红,笑眯眯将手中酒杯送到他唇边:“再喝一口。”
“你醉了。”池寅淡淡说。
“嗯~~~人家哪有,人家只是……太久没喝,没习惯而已。”
“不过我还是可以的。”她笑起来,便像个失了心智的傻子。
池寅将唇边的酒一口饮尽,随后夺走贾鸣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
“今日到此为止吧,去休息了。”
贾鸣口中轻轻呢喃,刚走两步,身子便软了下去,池寅慌忙接住她。
贾鸣只感觉一阵温暖,她又睁眼,发现被他拥在怀中。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同时嘴里喃喃道:“这脸怎么越看越帅气啊,想亲亲。”
“胸膛也好结实,摸摸。”
胡言乱语的同时,贾鸣手嘴并用,一边撅起嘴想要亲他,一边用手妄图扯开他的衣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公子~人家喜欢你,才会想亲你嘛。”
“是吗,那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
“公子你问。”贾鸣咂咂嘴。
“你是女人?”
“公子~你怎么知道的,这可是人家的秘密呀。”被池寅揭穿,贾鸣不仅不怕,反而很兴奋地用手戳着他的脸蛋:“被你知道了,怎么办呢,那人家只能以身相许了……”
说完贾鸣又要去亲他,池寅不偏不躲,似乎没有拒绝,她刚要凑到他嘴边,却忽然双眼一黑,睡过去了。
池寅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他静静看着四肢展开的她,思虑万千。
果然如他想的那样,她是个女儿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呢?
那次她落入水中,他不小心摸到她的柔软,再联想到之前她的女装,那模样并不像装出来的,一颦一笑,着实与女人无异。
可为何会是这样?他想不明白。
池寅整夜未睡,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天亮。
贾鸣醒来时,头痛得厉害。她低低呻/吟几声,努力从床上爬起。
看了看身边,她睡的是池寅的位置。奇怪,他居然不在,又早起了?
正疑惑着,却听池寅在不远处问:“睡好了么?”
他果真是早起了。
“公子,起得好早呀。”贾鸣不好意思地笑。
池寅转头看她:“是,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