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箭尖带倒刺,箭身上有着凹槽,不仅用于导血,也可以涂毒药。这只剑显然就是涂过毒的,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毒药估计已经失效了。
“有毒还生锈了。”路易不爽地啧啧两声,这支箭要是扎在人身上,在没有医药的环境下八成会让伤者得破伤风然后死掉。
琴酒也不悦地皱起了眉,这箭扎到路易倒是没什么事,扎到他就有点麻烦了。
两个人更加警惕,路易用心去找机关,不断用地上捡的石子丢在墙面上提前引发机关,七拐八拐地又走了大约一个小时,终于看见狭窄的山洞变宽了。
现在不需要路易,琴酒也听见了水流声。
两人从山洞里走出来,面前是一片开阔的地下溶洞,有一个湖泊在溶洞中间静静的躺着,湖泊只连接着一条小溪流在向外流水。
高耸尖锐的石钟乳矗立在湖泊当中,因为水流的很慢,所以石钟乳并没怎么受到水流的冲击。
小湖里的湖水呈现着一种迷幻的浅蓝色,这个溶洞的顶部有一个小孔直通外界,有阳光通过小孔投射进来,给溶洞带来了光源,溶洞底部是一层白色的矿物质,反光之下使整个溶洞都弥漫着微光。
不管怎么样,这片小湖里的水给人一种喝了会中毒的感觉。
湖边平坦松软的泥地上面堆积着一堆宝箱。
这些宝箱和两人在拍卖会上见过的一模一样,上面都刻着“永生之酒”几个字。
宝箱们的底部浸在湖水中,在这样潮湿的环境里它们本应该生锈得很严重,但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宝箱一个个都是崭新的。
倒也没有那么新,“崭新”在这里的意思是它们没有生锈,也没有任何被长久堆放过的痕迹,看起来这些箱子就是一些常用的储物箱,因为经常被开开关关的使用、偶尔会被磕碰,所以边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看上去仿佛在昨天还有人开过这些箱子。
如果有箱子的钥匙的话,那么应该很顺利的,就可以把锁头打开,甚至都不用涂润滑油。
“这就是宝藏?”琴酒隔着一段距离啪的一下用子弹打碎了一把锁,他站在较硬的土壤上,没有去踩湖边的泥地,而是用手杖把箱子的盖掀开了。
谁知道这个泥地下面会不会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刚才在山洞里的经历让琴酒不会掉以轻心。
虽然看上去宝箱稳当当地放在地上,但是这里的箱子数量不够多,琴酒不相信一个海盗大老远的在这种无人岛上藏东西会只藏这么一点点。
说不定表面上看起来只有这薄薄的一层箱子,实际上有更多的箱子堆在底下,已经沉到泥里去了。
琴酒撬开了那个宝箱,宝箱里有些不算明亮的金色,夹杂在生锈的硬币中间。
这是两三百年前欧洲的金币,分别来自不同的国家,但都纯度不高。
“就这些破铜烂铁吗?”琴酒又啪啪啪的打开了好几个箱子,里面全部都是金币。
只有一个箱子里面是金条,但是熔炼的也不算很纯。
更加不对劲了,在现在这些金子换算在一起的价值也不会很高,熔炼完以后能凑出来几百万美元已经算很不错了。
别以为经过几百年物价不同了这些金子在以前很值钱,海盗这种暴力行业同时也是暴利行业,根据组织的分析,既然这座岛上的动物真的能活那么久,那么相差两百年的这两个叫弗朗西斯的海盗就很可能真的是同一个人。
一个当了两百多年海盗的人怎么可能才攒下这么点钱?
绝对不止这么点,除非这里藏的不只是钱,而是比钱价值更高的别的东西。
“当然不,真正的宝物可不是这些。”路易闭上眼来寻找他的那样宝物,寻找那样因为泡在水里,所以改变了这座岛上的淡水,使岛上所有需要喝水的动物的生命都延长了的宝物。
他感觉到了两个方向都有自己的宝物,一个是在很远处,离伏特加有点近,是那具入口处的骸骨,他活着的时候吃掉过宝物。
另一个就在路易身边。
路易根据感觉转动方向,一边回答琴酒的问题:“真正的宝物在这……”
路易睁开眼,看见了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