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的记忆会忘记你,但是我的梦里绝对不会。”
因为把你装进了脑海里,放在了心脏里,刻进了骨子里,融进了血液里,在梦里才不会忘记你。”
——许圩
“阿喜!你快下来!我带你去找他啊!”而此刻被称为阿喜的女人正坐在医院楼顶的天台上,听到有人喊她头也没回,只是嘴里呢喃着:“不,他不会回来了,也不会见我了啊……我要去找他了……”
“不!阿喜!阿喜!”一个女人发了疯一样冲过去对着名叫阿喜的女人跳下去的地方大吼。
医院楼下围满了路人,都在讨论着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跳下来,直到警笛声响起,警戒线拉上,路人们才慢慢散去,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心脏突然被撕裂了一般痛,阿喜?阿喜是谁……为什么会心痛……我怎么会在这?
这时候场景突然转换,外面下着漂泊大雨,来来往往的都是身着黑色礼服的人,一只手打着伞,一只手拿着一朵白色桔梗……这是葬礼吗?是谁的?阿喜吗?
这时,桌上的手机强烈的震动吵醒了正在睡梦中的许圩,凭着记忆他摸到了手机试图关掉闹钟,可几次眼睛都模糊不清,大约过了几秒他又睁开眼,关掉了闹钟,揉着太阳穴想缓解一下头疼,心脏的那种痛觉还残留着,提醒着他刚刚梦里看见的。
三月二十八号,又梦见那个叫阿喜的女人了。
刚开始梦见这个阿喜的时候,许圩并未在意,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大概是从去年九月份开始到今年三月份,他隔段时间总是梦见同一个女人。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忘记这个叫阿喜,可能是自己爱人的女人。
不都说梦里的人是看不清脸的,哪怕是熟悉的人,但是为什么梦里的女人的脸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