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正举着手机,一脸兴奋地对目暮警部示意。
“——等我一下。”工藤新一扔下一句交代,就匆匆转身往那人所在的方向跑去。
几分钟以后。
阿纲站在店门口,一脸呆滞:
“凶手……就这么被抓到了?”
工藤新一双手插兜,眼神飘忽:
“是啊……”
目暮警官这个时候从两人身边经过,看着两个小孩一副难以置信中又透出几分茫然无语的样子,警部先生眼中不由流露出了几分笑意。
“你们两个孩子,没事的话就快点回家去吧。”
他对两人叮嘱道。
“在冷风里吹了这么久,小心着凉。”
“……谢谢您的关心,我们这就回去了。”工藤新一说着拽了把阿纲,两个人和目暮警部道了别,恍恍惚惚地走向电车站的方向。
……
……
“——就是说,有人在打算用视频记录下店内发生的这一切的时候,偶然间拍到了凶手行凶时的画面?”
当天下午,来阿纲家找他和工藤新一一起写寒假作业的毛利兰从两人这里听说了早些时候发生的事。
在片刻的怔愣后,女孩都顾不上后怕某两人差点被射成筛子这件事了。
她先是默默捂住嘴,之后越来越控制不住发自心底的笑意,最后干脆趴在桌子上,笑得完全停不下来——
“什、什么嘛!”女孩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还想说为什么新一你从刚刚开始脸色就一直那么黑,原来是因为这样……”
“……你笑得也太夸张了吧!”工藤新一虚起眼。
虽然他的确很不爽在自己推理出凶手的身份之前半路杀出这么一尊程咬金,完全破坏了他的破案体验,但能这么快就锁定凶手,无论从哪方面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所以工藤新一不爽归不爽,却也不会因此而埋怨那个拍到凶手行凶画面的人。
只是毛利兰的反应也实在太夸张了!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抱歉。”毛利兰擦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因为新一你脸色那么差,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一直犹豫着要不要问你来着……”
结果只是因为这样的话,那她就安心了。
“不过你们两个也很过分好不好!”安心下来以后,毛利兰开始跟眼前的某两人算账了,“竟然两个人单独跑出去吃东西不叫我!”
她当然不是想被卷进银行劫案还差点被人用木仓扫射,但是阿纲和工藤新一这种偷偷丢下她自己出去玩的行为实在很值得批判!
“至少也要告诉我一声啊,”女孩小声抱怨,“都不知道我按新一你家的门铃按了那么久,最后还是服部叔出来告诉我你们两个一起出门了我有多尴尬……”
“你什么样子服部叔没见过,有什么好尴尬的。”工藤新一单手托着下巴。
而且他和阿纲也不是为了吃东西才跑去那家咖啡厅的——当然这件事就没必要告诉毛利兰了。
“新·一!”毛利兰羞恼地攥紧了拳头,“什么叫我什么样子服部叔没见过?”
她在服部叔面前可从来没做过失礼的事!
“是谁那天说着要写读书笔记,结果书看到一半就那么趴在被炉边上睡着的?”
“那是……”
“是谁兴致勃勃地说要烤橘子给我们吃,请求服部叔不要插手,结果把橘子烤焦了的?”
“那个的话……”
“是谁……”
“好了新一你住嘴!”毛利兰红着脸捂住青梅竹马的嘴,“怎么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忘得那么快,我的窘事就记得那么清楚啊!?”
工藤新一:“…………”
少年感受着捂在嘴唇上的,属于青梅竹马的柔软掌心,红着耳朵,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
笨蛋。
因为是你的事,所以我才会记得这么清楚啊……
默默围观中的阿纲和系统:“…………”
【嗝。】阿纲夸张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饱嗝声,【这碗狗粮我干了!系统你随意。】
系统:【……我也干了。】
一人一统在那儿暗搓搓吃着狗粮……不对,是嗑着CP,另一边,工藤新一已经在毛利兰也后知后觉地红着脸挪开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以后,故作若无其事地轻咳了一声,将视线转向了阿纲:
“话说,阿纲你和服部叔新年有什么打算?”
——这话题转移得,也太生硬了。
阿纲笑看了耳根已经通红的小伙伴一眼,配合地回答:
“还能有什么打算?不就是新年那老一套?”
大扫除,吃荞麦面,看红白歌会……
“当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