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陶穗和秦绒相视一笑。
先前的话说到一半,陶穗实在憋不住,借机询问:“哎,说起来,你和时学长到底是怎么回事?非亲非故的,就算他想给秦教授留下好印象,也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吧?”
秦绒想起第一次讲座结束后,时行云对她说的话,“最开始好像是因为爷爷之前帮了他的忙。”
“那后来呢?”
“后来……”秦绒说不上来。
他给了她从父母那里祈求不到的关怀,给了其他长辈鲜少怀持的理解。
秦绒没办法给这样的关系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无论使用任何一个现成的词汇,都有一种以偏概全的感觉。
“……应该就是长辈对晚辈的照顾吧。”她囫囵概括。
只是,这份照顾的温度太过炽烈,引得她不由自主想要靠近一点,再多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