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后悔生在帝王家?(1 / 2)

江淼与夫人天还未亮便动身,未与慕清漪与凤情打招呼。慕清漪与凤情其实早就醒了,假寐,看着江淼动作轻柔,将一瓶药放在慕清漪身边,将慕清漪身上披着的衣服盖牢之后与夫人二人慢慢离去。

待二人身影远去后,凤情懒懒的支起了二郎腿儿,语气透着几分调侃:“若不是江淼心中没那些个情情爱爱,你俩倒也般配,你尽管疯闹些,他笑着看你罢了。倒是便宜了那个什么劳什子陆灵儿?”

慕清漪翻了个身子,无视凤情酸不拉几的语气。二人又稍作休息便双双启程,这次想要去的地方便是京城,几日的路程便要到了,可是硬是拖了好几日,凤情也并不催促,一副游山玩水的模样,自在极了。若不是在途中遇见几人好似围攻药王谷那一批不知哪来的人马,想必此时也还未到京中。

这批人马一向是行事小心,可不知道为何这次如此冒失,在跟踪慕清漪与凤情之时被抓了包,倒是宁死不屈的样子,不管慕清漪下了什么毒这几人也咬紧牙关片字也不肯透露出来,凤情双手环胸,兴致盎然的看着慕清漪折磨几人,这些法子他从未见过,有趣的很。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慕清漪也是十分敬佩,她并不是没见过江湖上的杀手死士,可像他们如此的却极其少见,慕清漪心中也有几分不忍,给了痛快后刚打算上马,凤情便笑脸盈盈的从一人怀里掏出信件,得意的打开,看过后,双手不禁握拳。

慕清漪见凤情面色大改,瞄了一眼,未说话,只是眸子冷了几分。

夜色浓重,二人身穿黑衣趴在宫墙之上,不愧是皇宫,守卫森严,若不是慕清漪下了些药,不可能如此容易便混了进来,怕打草惊蛇,二人等着守卫值班换哨待定时候悄悄潜入龙昭翰的寝宫内,生怕有什么埋伏,慕清漪与凤情并不敢掉以轻心,接近龙榻之时便听见虚弱的咳嗽声,慕清漪轻轻拂开纱幔,剑便抵在龙昭翰的脖颈间,声音冷峻:“别出声,要不然……”语气威胁。

凤情才没管慕清漪与龙昭翰之间在做什么,一人打量着整个房间,忍不住的赞叹,啧啧啧,果然是巧夺天工,怪不得这天下间这么多人想要做帝王,啧啧啧。

在慕清漪打量龙昭翰的时候,龙昭翰也在打量着慕清漪。龙昭翰和齐霁雲是表兄弟,眉宇间有几分相似,不过齐霁雲长得更好看些,在这片刻失神的时候,龙昭翰开了口:“我以为你进京后应是先找我那表兄,又或者去找昭然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没想到,倒是先找上了我。”

“药王谷之事,你是幕后主使?”慕清漪与龙昭翰并未有什么好感,早在舅舅战死沙场,死于阴谋诡计的时候,她便有几时想闯入宫中结果了他。

龙昭翰笑了笑:“你瞅我这副模样心中还不明了?”

慕清漪剑已经割破了龙昭翰的脖颈,龙昭翰并不害怕,倒是笑的开心:“我早想瞧一瞧能叫齐霁雲魂牵梦萦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如今一见果不其然,绝妙,绝妙。”

凤情见二人斗嘴来去,点了龙昭翰的哑穴:“今日来是有大事,你可不要与他多做唇舌,有什么想问的等到见了齐霁雲你当面问他好了。”又看了看龙昭翰:“不知道你密室下边藏着的人是个什么身份,能叫一国之主藏在密室如此之久?”

听到这话,龙昭翰瞪大了眼睛,此事便是他与龙昭然最后的保命筹码,就连龙昭然也不曾得知,他们又是怎么知晓的?是他?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为了个女人,大好江山便要所托他人?

愚蠢,这女人可会领他的情?

翻遍整个房间终于找到密室所在,留着慕清漪在屋内看守龙昭翰,凤情一人提着剑便踏入密室。留在屋内的慕清漪对这等皇家秘闻也好,江湖生死也好都不放在心上,无论密室里的人是谁都好她都没有兴趣,她以前想着的是与齐霁雲寻一个安静的地方,开个酒馆;如今想报仇,可报仇之后她不知道该如何,想到这儿慕清漪有些失落。一个人在卧室内的书桌上翻着,听江湖中人说齐霁雲已经接手朝政,有时会在皇帝寝宫批改奏章,慕清漪翻了几下,见几张空白的纸张上画着的少女,红衣似火,笑眼盈盈,有的在舞剑;有的在生气;倒是怎么模样都有上几分,一张白纸上漪儿二字铺满,字字含情,慕清漪轻轻抚摸着画纸,好似透过画纸看见前些时日他们二人在药王谷欢笑、在山谷之间谈天说地的时日。

终究是过了太久了,短短几月,你不是你,而我也不是我,再相见可能真的毫无芥蒂?

龙昭翰虽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出不了声,见慕清漪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不知道是不是人之将死,这心也善良了许多。几日前他总觉得齐霁雲有些不对劲,以前总在他身上看见一种随时要远走江湖的模样,意气风发,好似待昭然产下孩儿,拿着胎衣便与慕清漪团聚,然后二人逍遥自在;可不知从那一日开始,齐霁雲身上这股子的精神,灭了,每日处理好公务便见一些不知什么身份的人,看那样子三教九流都有,若是他在小叔身上看到了疯狂,在齐霁雲身上便看见了破釜沉舟的戾气。有一日,齐霁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