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铭风也只是匆匆来送了东西就走,二人连个话也没能传上。
身上的衣角被人不小心拽了一下,拉回了她看向男席的目光,回身过来后她神色有些窘然,就像是被人发现她的小心思一半,匆匆别过眼又开始忙起了手中的事。
戌时初
寿辰的宴席已经被一杯杯的酒盏推至了更加热闹的场面中,空掉的酒缸已经堆满了墙角,可前院的男客门还在不停地要酒,方氏分身乏术,只能把身上酒窖的钥匙交给了姜姝挽,让她带着几个管事去酒窖搬些酒来。
酒窖在后院,要穿过海棠苑旁边的花园才能过去,管事领着几个小厮抬了好几缸的好酒往席间走。
冬日多雨,路面湿滑,大家都走的小心翼翼,姜姝挽方才跨出院门的时候不小心踩到门前的浮泥,害怕客人久等,让管事先抬着酒回去,她小心扶着游廊上的栏杆想要蹭掉鞋上的泥土。
可当她小心地提起裙摆想要露出脚上的鞋时,手肘与裙摆形成的空间里蓦然伸过来一只手,一下将她半拽了过去。
丝绵的裙摆和溢着轻香的发尾在游廊中间滑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熟悉的作风和气息让她没有丝毫慌乱,甚至在落入那温热的怀中时,还小手捏拳轻轻擂了一下他。
他腾出一只手,一把就捉住她的拳头,包裹在干燥温热的掌心往胸口压了压,粗粒的掌心磨的她的手背有些发痒。
感受到他胸口的阵阵起伏,好一会,预料之中的事情依然没有发生,姜姝挽疑惑的抬头仰面,还未及问上一句,腰上就就被人压了一下。
唇上的感觉覆上来之前,姜姝挽听到他在耳边说了一句:“管事他们都走远了,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