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弃的在四处找出去的路。
“咔擦”一声,她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夜色中尤其刺耳,还不及低头看就听到从墙角下传来“嗖”的一声响动。
姜姝挽听到声音后吓得迭然抬头,堪堪只见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树丛中扑出来,身姿矫健,动作迅猛朝她而来。
她不知那是什么,被吓得不敢动弹,不过须臾片刻那黑影离她就只有几丈距离了,忽高忽低的朝前奔跑,速度不减,就在快要接近她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掷物的声音。
那大家伙在黑夜里目力也是极好,见到有东西抛过来直接往天上一个跃身就接住,稳稳的落在了草地上。
接着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低沉又急切:“一边去!”
跟着,就见眼前的家伙嘴里发出一声似委屈似不满的“嗷呜”声,姜姝挽这才看清,那是一只似狼一般大小的犬类。
“你不是在宫里赴宴?怎么回了?”
她听到声音后立刻回头,语调里是压抑不住的惊喜,船上二人曾经在黑夜里渡过那么多个日夜,即便看不见人,光凭着对彼此的感觉和熟悉程度就知道是对方。
梁钰两步跨过二人之间的几步距离,一伸手就把她揽进了怀里,她的头顶与他的下颌相触,发间传来的是他从没闻过的香气,清淡不馥郁,却能恰到好处的安抚他有些浮躁的心绪。
他在中秋宴上听到李珺说的话后就马不停蹄往回赶,就怕错过了今晚能与她见面的机会,幸好,还来得及,他在心下暗自说道。
“那是不知你今夜会来,要是知道,我定不会去宫内赴宴。”黑夜里毫不掩饰,似乎星夜赶路而来,只为了让她听见这句话般。
只为你而来。
姜姝挽听后一愣,捏住他衣袖的双手浸出了些许薄汗.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紧张,她依然继续问:
“那今日长公主开宴的事你不知?”听他如此说,她心中有些小小兴奋,既如此说那是否能说明对于今晚这场宴会的目的他其实也并不知晓。
敏锐如他,察觉到她的小心思,轻笑一声:“我娘只告诉我今日她要开宴,没说是宴请了那些人,我也是在宫宴上听皇上提及才知道的。”
被拥抱在他怀里的姜姝挽不可抑制的勾了勾唇角,早在他方才出现的时候她就已经确定他并不知情,可当他真的亲口承认后自己还是不能免俗,会高兴,会开心,会感动。
二人身高的差距,她此刻半垫着脚尖回抱着他,脸颊深埋在他胸口的位置贪婪的汲取这久违的温度。
早在江陵就互许心意的两人,本就该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又恰逢回京路上有陈朗在侧,回京后二人又不得相见,压抑的久了一见面自然就迸炸开,安静的当下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在砰砰作响.
可一旁的大犬却不懂人类之间的情愫,吃完口中的东西后,又回到梁钰身边,嗷呜嗷呜摇着尾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虽说知道是只大犬,可凑的如此近姜姝挽还是不免有些怕,拍拍梁钰的胸膛朝着身后抬了抬下巴,还是有些心有余悸道:“它好像在叫你?”
怀里的柔软离他而去,梁钰皱眉回头,还是一副责怪的语气:“这次把人认好,下次不可再误伤。”
那大犬一听,方才还一副锤头低迷的样子瞬间变得精神起来,起身走至姜姝挽身边围着她走了好几圈,嗅了好几次才做罢。
姜姝挽不明这是何意,抬头看向梁钰以求解释,还未抬头双脚就已经离地,梁钰一手穿过她膝盖将她横抱了起来,朝着前面走去。
“挽挽的鞋不见了,你去四处找找。”边走边朝着地上的大犬说.
姜姝挽这才明白过来,方才那大犬围着自己打转是在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这会梁钰看到了她的脚下如此,正好让着大狗替自己找来鞋子,她俏脸微红,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紧紧靠着他心口。
“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对于犬类这种嗅觉敏感的动物来说,找一只绣鞋并不难,当梁钰将她放在檐下一块石墩上屈膝轻轻执起她的玉足时,那只大狗就已经叼着她的鞋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梁钰手一顿,眼眸里寒光一瞬即逝,却还是避重就轻道:“我让铭风和暗卫帮我一起找的。”
姜姝挽不疑有他,但若她仔细想想就能明白梁钰话里的纰漏,铭风和暗卫即便再厉害,又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在这占地数亩的国公府黑豹的院子里找到她。
黑豹是他父亲的猎犬,从小就单独豢养在这处,因为性子暴躁不易近人,连四周的高墙都砌的比别处高了许多,平日里除了喂养它的小厮外没有别的人敢来这里,除了梁钰父子。
梁钰从宫里赶回来,刚踏入门房就听说席上丢了位姑娘,他揪住正要去找人的小厮,一问才知,丢的正是姜家的大小姐,这会全府上下都在找人。
他那会刚下马,心里着急不已,当即就让铭风将今日在她身边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