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男体就在眼前,一瞬间沈栀栀恍如梦境。 裴沅祯裸着上身,从沈栀栀的角度,正好能瞧见脖颈往下的部分。 修长的脖颈下,锁骨笔直有力,再往下是健硕的胸膛。也不知是室内烛火太亮还是怎么的,他浑身的肌肤泛着莹光,像玉一样美。 上头还有沐浴未擦干的水珠。 水珠汇集,沿着腹肌滑落。 往下…… 再往下…… 沈栀栀艰难地咽了咽喉咙,就听见头顶问:“好看?” “好、好……”她突然呼吸不顺畅,后头那个“看”字像被堵住,怎么说都说不出来。 等意识过来自己看了什么,她脸颊轰地腾起一阵滚烫。 “啊” 沈栀栀捂着脸跑了。 沈栀栀火急火燎地跑回小院,时菊见她来,往外探了几眼,狐疑问:“这是怎么了?被人追了?” “也差不多。”沈栀栀一屁股在桌边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猛灌。 时菊问:“发生了何事?哎呀,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我……”沈栀栀可不敢说,她抱起茶壶又是一阵猛灌。 “哎……这茶冷了。”时菊上前抢过来:“我去给你换热的。” “就要冷的才好。”沈栀栀夺回去,三两下把剩余的喝尽。 这才觉得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些。 可也不知为何,接下来无论她如何忙碌、克制,脑海里总是浮现裴沅祯劲瘦而撩人的身材。 夜色如银,小院静谧,梦幻无边… 沈栀栀睡在榻上,翻了个身,迷糊听见哗啦的动静。 她狐疑转头,就见个美男子从浴池里走出来。 那美男子走得缓慢,唇角含着浅笑,莹白的肌肤如玉,露出精壮的身躯和劲瘦的腰。 他问:“好看吗?” 沈栀栀咽了咽口水:“好看。” “好看你便看罢,我是你的人。”他说。 “真的?”沈栀栀窃喜,却故作孕持问:“你怎么是我的人?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肖策,是你男人。” “哦。” 沈栀栀想,她男人真好看。 既然是她男人,那她可就不客气了啊。 “肖策,”她开口:“你过来,我帮你擦干。” 肖策“嗯”了声,缓缓走近,在她跟前停下。 他长得极高,沈栀栀看不见他的脸,但能看清红唇与精致的下巴,还有他滑动的喉结。 沈栀栀拿帕子边帮他擦,边偷偷地摸。 从他笔直有力的锁骨往下…… 嗯,胸膛很结实,皮肤很光滑,还有凹凸不平优美的腹肌线条。 对了,水珠滑下去了,她赶忙拿帕子擦。 却怎么擦也擦不完,水珠一直落。 沈栀栀好奇,这些水珠到底落向何处?她凑近探究,如何也看不清楚落在何处。 急得很。 “肖策!”她大喊一声:“把衣服脱了!” 肖策没脱,而是倾身下来,声音温柔好听:“喜欢看?” 废话!这么好看谁不喜欢看?! “你就不害羞?” “你是我男人,我害什么羞?” 她小时候在村里听得多、见得多了。那些妇人在河边洗衣时,最爱说的就是这些事,谁家男人长得好看呐,谁家男人本事厉害呐…… 有一次,她下学回家路过河边时,还瞧见许多男人光膀子在河边洗澡呢。 不过那些人都没她男人好看。 沈栀栀自豪地确认:“你是我男人对吧?” “嗯。” “过来,让我亲一下。” 她撅着嘴,美滋滋地凑过去,正要亲上那红唇时,突然看清是裴沅祯的脸。 “哕”……” 沈栀栀硬生生吓醒。 时菊睡在外间,闻声忙跑进来:“栀栀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沈栀栀大口大口喘气,心有余悸点头。 可不是做噩梦? 居然梦见她亲裴沅祯! 美男子没亲到,反而令她一宿没睡好,次日醒来,整个人像生病似的无精打采。 >奚白璋瞧见了,好心问:“丫头,我给你诊脉看看?” 沈栀栀万念俱灰地摇头:"多谢奚神医,我只是昨夜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