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拿出一副女朋友上岗查勤的姿态来。
听起来作就对了,我得让他先受不了折腾后崩溃,再主动交代出真心话。
我渐渐有种得意忘形的心情在里面,话音未落,我溜进九井一的房间里重点巡视了几大出事高发区。
床底下,没有。
衣柜里,没有。
隐蔽的柜子,没有。
在我懊恼找不出奇怪的东西时,一盒摆在书桌上的无标签影碟吸引了我的注意。
“九井一!这是什么电影?”我问。
可可一脸茫然,却还是依言回答:“最近新上映的几部…”
“真的吗?那一起看呗。”我不给他反悔的余地,推进电视机的蝶槽。
直到这一刻,脑袋短路了十几年的乾青宗终于解锁了一个年轻气盛的青少年该有的理解力来。
他举起汽水瓶抱怨道:“你们如今在一些特殊的话题面前能不能避开我啊?就算我们是很重要的朋友也不太好……可可?可可!”
没用的。
我望向九井一坐在沙发上近乎凝固的状态,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
沙发的靠枕被他死死抱在怀里,遮住了大半张脸,却有些一目了然的部位没有覆盖到。
九井一的耳根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