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自己不好好上学找借口!”我彻底无语,“这是问题的重点吗!你们给我说人话好好沟通啊!”

情绪过于激动,张大的嘴角不慎牵扯到脸颊的伤势,我再次疼得掉眼泪珠子。

“你还是别说话了,优茗。”九井一实在看不下去,好心建议。

我联想到了冰敷疗法,于是两只手各自捂住了一边的红脸,茫然地看他靠过来观察我。

...在看什么?

九井一没回我,半晌,他才慢慢挪开视线,盯着正前方道:“说好了,你别开口啊,也不要做什么动作,小心点,别再像个呆瓜一样把自己弄成反复受伤!…真的太傻了。”

我瞪他:谁是呆瓜!你们俩都是呆瓜我都不可能是呆瓜!

九井一深吸一口气,丢下我走到男人面前,深深鞠躬:“谢谢你救了我们,虽然我们现在还没什么能力报答你…”

这回,乾青宗倒是很果断地跟着鞠躬,腰杆笔直地下弯,就好像脸上的伤口不存在似的,他依旧利落地大喊:“可以的话请告诉我你的名号!”

阿乾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人家也没承认自己是个不良……

黑发的男人突然大大方方地一笑,伸出拇指朝向自己,仿佛接下去的这句话概述了他一生当中最引以为傲的成就。

“我……咳!”结果他半路卡壳,转而说道,“我已经不当不良了。”

事情没完。

他自报完家门,我眉头抽动了一下:“你这不还是回答了阿乾的上一个问题吗?当过不良,只不过现在隐退了。”

于是,审美不太行的飞机头救星尴尬地原地变成一座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