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由他出面再好不过。
而且梁诚作为清国这样一个弱国的公使,在美国没有太多事情可做,退还庚子赔款以及打通留学通道就是他一等一的大事。
至于其他的各种外交照会,完全处在只能仰人鼻息的程度,压根插不上什么嘴。
而且李谕办企业的事情他也帮不上太多忙,最多提供一点华盛顿的情报。
企业以及招工的事情上,他还比不上教父司徒美堂。梁诚又对李谕说:“还有一事,你的企业办在底特律,除了要考虑处理好与美国的关系,还要提防一下自己人。”李谕讶道:“自己人”梁诚说:“底特律紧挨着加拿大,与多伦多的距离比纽约要近太多,而现在加拿大华人不少还是听康先生的。”梁诚知道康有为是清廷点名要抓的人,但自己一来没有警力,自然没有抓他的能力;二来梁诚心中对康有为的感觉比较微妙,在不少人心中,康有为还是个
“一心为国”的栋梁之材。李谕眉头皱了皱,康有为的确不太好对付,此前自己又和他结下梁子。
想了想说:“我做的总归是为了华人好的事情,康先生总归不会要捣乱吧”梁诚叹了口气,
“人心隔肚皮,你是知道的,自古以来,朝堂之上一直有斗争,何谈好坏对错在此地没有什么两样。况且你的企业已经开始显露出强大的赚钱能力,将来想必会成为一大势力,所以……所以还是要多多注意。”梁诚只能如此委婉表达,可叹他作为驻美公使,连美洲的几大华人势力都无法斡旋。
康有为不可能听他的,洪门更不可能听他的,而李谕搞的事情太高端,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