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斗篷的人似是笑出声，言奕却不为所动。

“是吗？那可真有意思，希望你还能记得自己是谁，而且很快你就不用等了。”

“叮！系统提示：恭喜学员正式开始主线任务——成为决择者，解锁 日常 结局。”

云昔眸中闪过一丝微光，转过身朝江陵一笑道：“大神，多谢啊！”

江陵似是有些不耐烦，“你还知道谢谢，之前不是嫌我没用吗？”

“哪有啊？我不过是担心我自己的性命，前几次差点被害死，能不担心吗？”

江陵听到这句话，微愣片刻，随即也是一笑。

“怎么，看出什么来了？那个小家伙就这么点本事，找了你。”

云昔眉头微蹙，笑道：“这可是个六人游戏，我不过是个路人，有幸参与，仅此而已。”

“凭你这句话，就知道有问题。嚯，到底想干什么？”江陵笑容逐渐淡下，云昔却有心捉弄他。

“你猜啊，大神这么厉害，我还想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定大神就肯带我玩游戏呢。”

江陵没多说什么，只是继续默默往前走。“所以，你喝下去了吗？”

云昔依旧满脸笑意：“当然，‘圣水’这么好的东西，不喝怎么解锁不同的结局，毕竟‘学员之间的利益并不相通’，我总得找点活路，是吧？”

江陵沉默很久，终于憋不住。“你不要命吗？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系统是有办法，但它从来不站我们这边，你怎么这么天真？”

云昔带着自己熟悉的假笑：“我之前就想问，这么个系统，这样的游戏，怎么感觉你们这些学员都这么…善良，似乎不像是我会喜欢的那种人，但也不讨厌，就像几乎没有恶意，没有防备心，虽然我知道你是故意把弱点暴露给我的，试探我？还是觉得我不会利用你的弱点。”

“你觉得我善良？？”江陵首先是震惊地掏出一面镜子，“我长的很像好人吗？话说我可是会杀人的，哪像好人？”

云昔只是笑笑：“你不会知道的，知道只会是我这样的人，唉！看在我们现在都是一个人的份上，大神，先别杀我呗。”

江陵瞟了她一眼：“一个人？难不成你还能半个人？”

云昔的笑意融在灯火通明的祁水中，如棉花般的云朵团积在城市上空，几缕霞光透过云朵洒下，在泠河中被人捞起，泡成茶后，阵阵暖香，引人留恋。

在这良辰美景中云昔想，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到祁水了，大神，走吧！报道去。”

云昔和江陵刚入城门，就被有《××法典》十倍厚的规则给差点吓…重新寻找方法。

“这怎么办？”江陵悲哀地看着手中的‘小’册子，“你想想办法啊，我不背书！！！”

云昔无奈且十分无语：“要不我们一起毁游戏吧，我看你也很乐意。”

“不要！那是哪个有病的‘大小姐’才干的出来的，我不！而且你这笑容是怎么回事，你不会一开始就想好要这个结局吧？！”

云昔收敛起脸上的笑：“大神，我有办法让你不用背书，不过代价嘛……”

“你要干什么？”

“一万积分。”

江陵用一种鄙夷的眼神上下扫视云昔：“你要抢劫？”

“那打个九折，九千积分。”

江陵迟疑地看着云昔，云昔趁机继续道：“大神，你不会连这点钱都没有吧？”

江陵冷笑道：“你不会以为我会中你这激将法吧？”

下一秒“系统提示？？学员向？？学员支付9000积分。”

“士可杀不可辱，小爷有的是钱。”

“哦，那多谢。”云昔拿出自己的‘笔记本’，“这玩意记录的东西，我都会记得，刚发现的，系统的恶趣味，连个使用说明都不给。”

“所以呢？”

“意思是，你跟着我，什么事都没有。”江陵点点头，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是在跟着云昔的思路走，这种感觉他竟然出奇的适应，只是依旧感觉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