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会任其自由成长。
月光草紧接着比划,根须编成翅膀的样子拍了拍,试问朱雀可以自行变大变小?
蔚风看懂了,解释道:“变大之后力量增强消耗随之增加,现在的体形足够解决一切。过度的炫耀只会让那些垂涎之人惦记上。”
也对!今日起朱雀之名会被广为流传,看到朱雀腾空的人可不少,消息马上会人尽皆知。
月光草提前替姓白的掬一把同情泪,要想守住朱雀不失任重而道远。
船一开走,躲在远处观望的精明人马上冲去官府,唐家死了一片,这可是大消失能换不少银子。
好半天躺地上的人都没起来,或是动一下支个声,百分百死翘翘了,压根不需要上前察看,万一毁了现场官府的差役可不会给钱。
“不好了,唐家死人了,快去码头上看看。”
精明人不只一个,有的直接找上负责在码头巡视的官差,比进城方便多了。
官差闻之眉头都未皱一下,提前猜到会是这种结果,丢了五文铜钱给报信之人,快步前往岸边。
到了地方傻眼了,在前边领路之人报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跟着一块前往,却看到光秃秃的一片,一地的尸体不翼而飞。
“有人给唐家报信,这么快就把尸体领回去了?”官差不信唐家有如此迅速。
“快看。”
脚底像是被石子咯了一下,挪开脚一瞧可不得了,发现端倪的官差弯下腰去捡,一块不大的不规则的金疙瘩落入掌心。
“金子!”
报信之人见此,忙低头用脚划拉着草地,果然寻到了一模一样的东西。
不确定是不是真金,捡起来不顾上面沾染的血迹,往袖子上随便擦擦上嘴一咬。
软的,能咬动说明有一半的可能是,但是,报信人忧心起来,官差找到好多,金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值钱了?
想要藏下手中金块的念头直冲脑顶,报信人被突然看过来的官差眼神吓了一跳。
再不敢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恭恭敬敬的上交找到的东西。
金块不大数量多到让人费解的地步,官差也是人也有昧下念头,碍于四周人多眼杂,消息备不住已经传开。
若此物源于唐家并且数量对得上,肯定不可能占为己有。
何况,金块上明晃晃的刻着看似杂乱无章的纹路,像极了金条上刻着的字,凑一凑说不定能拼起一整块。
“我,我看见……”不远处跑来一名男子,战战兢兢同官差道,“看见尸体是怎么没的。”
“嗯?”官差来了兴趣抬手示意,“说来听听。”
“是,是。”男子组织语言磕磕绊绊道,“是消失的,变成一缕火烧后冒出的烟,被风吹没了。”
“不是人?”官差不是傻子,一听即明,掂了掂手里的金块,怀疑这玩意保不齐也会消失。
“那,那是什么?”男子当时吓得不轻,“青天白日总不能是鬼吧?”
一旁的另一名官差问:“可看到是谁出手伤人?”
“看,看到了,船上,冰封的商船上,一只大鸟。”
男子语无伦次的说着所见所闻,惊得他眼珠子瞪老大。
“什么样的大鸟?”官差从男子零乱的话中抓住重点刨根问底。
“全身火焰色的大鸟,翅膀张开有商船那么大。”
男子连比划带描述生怕官差听不懂,以为他大白天发癔症胡言乱语。
“对,是有只大鸟。”报信人补充了一下男子没说清楚的地方。
此时的唐家,屋中唐诏躬着腰背倚靠在门上,借门支撑虚脱的往下滑的身体。
“咳咳!”
右手捂住嘴,腥甜的血液溢出嘴角自指缝中滴落,唐诏难以支撑滑跪在地,痴痴傻傻的看着屋子中间画圈而坐的长辈,以及府中的高手。
每个人的眉心、咽喉处的洞中不断的淌下鲜红的血液,刺得唐诏眼睛生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咽声伴着嘴里涌出的鲜血滑落染湿了衣袍。
长辈离府之时胸有成竹,面上志在必得又有诸多后手做为依托,哪会想到终究难逃一死。
这个家只剩下他和母亲、姐妹,消息很快会不胫而走,到那时对唐家虎视眈眈的敌人,怕是要趁其病要其命了!
唐诏强打起精神,嘴角的血擦在衣袖上,踉踉跄跄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
他要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想办法震慑住心怀不轨之辈,能拖一时拖一时,总不能坐以待毙。
替身纸人再多,抵不过实力强大的李成,唐诏说不出的后悔,白渺的话应验了,打脸来得如此之快始料未及。
“咚咚咚!”
唐府大门外,官差拿着一袋子金块找上门,死没死人问上一问方知。
唐诏安抚住家中人,听下人来报官府人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