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两个功法的银子,以及半年内平安,可行?”
“随便拿块玉就来唬人,打听打听茶楼是什么背景再来。”掌柜不屑的睨了王安一眼。
王安指着桌上的玉牌斩钉截铁道:“这个就是,我骗你没好处。”
“突然舍得拿出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小二半信半疑,拿起桌上的玉牌先替掌柜掌掌眼。
翻来覆去审视半天,凭他的眼力看不出明堂,就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青玉,不像是李成给的东西。
小二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王安。
也不是没见过以假充真以次充好的事,小二有理由质疑王安的动机。
按说谁拿到李成的东西,大多数会藏起来,哪可能随随便便不珍惜的挂在腰间,救命之物更是随意拿出来抵账,怎么都说不过去。
掌柜从小二手中拿过来玉牌一观,疑心的看向王安,“舍得换功法了?”
“拿着它得不到片刻的清静,抵出去放在茶楼无人敢来争抢,挺好的。”
王安想开了,李成若要回直接找茶楼即可,相信茶楼背后的势力再如何贪婪,都不敢昧下此物。
“你这,让我如何相信?”掌柜同样看不出所以然来,总不能先应下再送回楼中验证吧,万一王安空手套白狼拿了攻法跑了呢,吃挂落的可是他。
小二灵机一动道:“东西是在你眉心里的,如果这块玉牌可以重新没入再取出,方能让人信服。”
听了这话王安不太愿意,话说得到是轻巧,仍记得不久前玉牌的前车之鉴,有点担心放入眉心后取不出来,比这更尴尬的是,他被玉牌夺舍了,后悔可就晚三春了。
在掌柜和小二质疑的眼神盯视下,王安硬着头皮道:“试试,我也不大清楚这东西的用法。”
掌柜和小二同时嘴角上扬,对王安所言一个字都不信。
王安拿过玉牌往脑门上一拍,心里祈祷着一定要成功,隐隐的忧心漫延,希望一切顺利。
可能是心里作用,也可能是别的原因,玉牌没入眉心十分顺利无一丝异常,王安再拿出来搁桌上,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地。
亲眼目睹玉牌的一进一出,掌柜放下疑惑选择相信,王安提出的要求再细细斟酌一番,点头答应。
掌柜去找册子上王安要的相应功法秘籍,抄录的复本而已,原册是不会卖出去的,又不是卖了一家不再卖了,银子还是得赚。
拿到秘籍心中大安,王安翻着每一页,全都记在脑子里,哪怕册子丢了毁了被人抢了,不至于舍出去的玉牌白花了。
掌柜拿着玉牌反复研究,“不会是只能用三次的东西吧?”
印象中李成给王安时用过一次,今晚王安又能顺利逃脱追杀算第二次,如果还有一次机会的话,事必得问清楚。
“不知。”王安回道,“除了解毒外,还可以在快要死的时候起死回生。”
“什么!”掌柜和小二错愕的看着说话的王安,异口同声的话中满是不信。
王安苦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如何逃出生天的,有预谋的群起而攻之之下,实力不济势单力孤的我,只有死路一条才对。”
“原来如此。”掌柜握紧手中的玉牌,心中仍旧存疑。
“如此宝贝你还拿来换功法?”小二惊叹连连,恰好说出了掌柜的心声。
“为什么不能?”王安笑道,“只有实力提升了,某些人再想找麻烦就得掂量掂量轻重,要玉牌只能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下一次可就没今晚这么幸运了。”
王安是在权衡利弊之下做出的选择,他不后悔。
“也许,用过一次再用就没效果了。”小二一针见血指出。
王安也不清楚,给不了对方确切的答案,默不作声的继续记着功法内容。
赶在天亮前王安离开,揣着册子避人耳目翻城墙而出。
小二等人走了关上门,突然想到一点喃喃自语道:“李成没说把玉牌给王安吧?他用李成的东西套了功法,里外里好处都他得了,李成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那一个!”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掌柜大为震惊道,“被姓王的白嫖了!”
“阿嚏!”
王安实在忍不住了,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心道:“谁在背后嚼舌根?”莫不是掌柜和小二?
“阿嚏!”
李成不知怎么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月光草紧张的摸了摸李成的额头,热乎的,正常,不像是生病前的征兆。
拉下根须,李成闲着没事仔细数了数,有些比头发丝还细的须根好想撸光看着齐整些。
察觉来自于李成诡异视线下的危险,月光草收起根须理顺。
“多出来的要营养?”李成说,“太多须根了。”
月光草抱住根须,它舍不得揪掉,一来是会疼,二来揪掉的地方不一定再长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