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了,老三受了伤了,老大也没拿,劝你考虑清楚。”老四说完跃后一步迅速消失。
老五怔愣当场:“这唱得是哪一出?”
好不容易找来不看看是何物难以心安,疑惑先压在心里,老五往老四所指的方向掠去,害怕是个圈套,又实在忍不住将宝贝占为己有的念头,打起十二分小心来到指定地方。
有光在发亮,近前一瞧感觉是老四说的宝贝,老五欣喜若狂的上手去拿,抓在手里那一刻,白光消失了露出本来面目。
“原来是一小块白玉。”上面什么都没有,白净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单这一块料子就值不少,老五心道,李成可真大手比。
早把五万两买卖的事抛在了脑后,握着玉牌离开此地,老五自以为是的笑道:“老四没服气,罢了,活该宝贝是我的。”
兴奋没多久感觉手上一空,老五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忙从半空中落下。
一屁股摔在地上,掀开衣袖看到的是如老七般一样的遭遇,左手连着小臂没了。
要不是感觉不到抓握的力度,他会一直沉静在得到宝贝的喜悦当中,从而忽略了潜在的已经发生的危险。
“该死!”大意了,玉牌也不知掉到了何处,看来高兴的太早乐极生悲了,老五苦笑一声后悔不已。
“早知道听老四的话就不会失去一只手。”
十二个兄弟当中也就老四最精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老五自地上爬起来,到就近的城中寻大夫医治。
骨牌掉到地上发出莹莹如玉的光芒,时刻昭示自身的存在,等着下一个人来捡走。
不多时寻迹而来的老六找到玉牌,没有冒然伸手去拿,在地上捡了两根长树枝去夹地上的玉牌,除了自行发光外,普普通通看不出明堂。
一路夹着往前去,走着走着眼前一黑,仿佛被吞进漆黑的暗室,伸手不见五指,老六心下一紧看向前方,就连玉牌都不在发光。
是谁在背后偷袭?正当老六阴谋论时,手上的树枝一空,感觉不到抓握的力度。
“呵呵呵呵呵!”
孩童般的笑声在耳边荡漾,老六后背一紧汗毛直立,只见眼前一道光出现由弱变强,一根脊椎模样的东西浮在半空,笑声的源头找到了。
老六心下骇然,后退着找出去的路,飞快转动的脑子疑心起玉牌,很可能是看似死物的东西在搞鬼。
“吃了你。”孩童的笑声一止,生冷的带着可怕气息的骨头从中裂开,像一张大嘴朝食物扑去。
老六转身就跑,然而眼前无尽的黑暗总也跑不到头,身后的骨头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啊……”
“嗝!”
黑暗撤去白光乍亮,缩小成原来的模样,静静的躺在地上等着有缘人,往来的人气要比之前所呆的地方充足。
离开穷乡僻壤之地,骨牌不再故意吸引贪婪者,退去全身如玉的质地,变成普普通通的一块青中泛白的石头,棱角分明的边缘往外扩一扩,整个从方形变成长圆形。
银色的穗子变得斑驳发黑,把主要刻在中间的月亮呈现出来,长得猎奇一点容易被捡去。
“噼啪,噼啪!”
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不一会倾盆大雨降下冲刷着土路,片刻变成泥汤,泛起的土腥气随大风飘散。
驾车的李成停下,除下蓑衣进了车里避雨,大雨天地上全是泥坑,颠簸之余难免溅一身泥点子。
脸变得微红,热气自上而下流遍全身,哄干带着湿意的衣衫,李成呼出一口白气,下雨天什么都做不了,听着雨声困意上涌。
胳膊肘支在桌上,手托着下巴半眯起眼帘,听着雨声慢慢的慢慢的融入其中。
他就是天上的云层落下的雨点,重重的砸在地上,没入土层之下被杂草的须根吸收,在草茎中穿梭到点顶端叶尖,已然从土中离开。
月光草跳上桌子盯着李成看半天,感觉气息变得若有似无,莫名有种同伴的感觉,一株努力积蓄力量准备开花的草。
怪怪的,月光草猜测,李成魂飞了?人在这里又不在这里。
李成在用杂草的视野观察周遭的一切,很新奇的感受,即使被大雨压弯了叶子,通身的舒畅感难以言喻。
大雨形成细流冲刷着路面,高处的石头、枯叶随着水流而下来到了较为平坦的地方。
打着伞穿着蓑衣在大雨滂沱中奔跑,鞋子在避过一个个泥坑后仍旧没能幸免。
风带着雨势扑面而至,雨水顺着蓑衣流下去浇到了迈出去的脚上,下摆都湿透了在滴水。
伞面朝前是为了挡风,路上看不到半个行人,忧心忡忡的往前跑,希望能有个便车可搭。
泥泞的路面湿滑,心不在焉的江唯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栽倒在地。
“咚!”
“呃!”
蓑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