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出门的最后一句话让我久久不能平息,却又摸不着头脑。
苏文躺了下去,闭上眼睛,而陈黎对我笑了笑,说了声叫我好好休息也出了门去。我学苏文躺着睡觉,竹子搭的地板很不好睡,我躺得十分难受。
我想起刚开始林式说的话,心想着这货果然去过那里,可是听他解释完我没有感觉有些清晰,反而更加疑惑,再加上我现如今知晓了陈黎、苏文与林式他们不是一伙的,内心的疑惑更深。
还有就是那怪老头说的那什么探灵,简直就像讲故事一样,之前我们来的时候还没叫他说什么,可现在却变了一副模样,难道是在防备林式和楼外楼?
我甚至感觉他对苏文有些尊敬,至于对陈黎尊不尊敬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好像是受人之托。他和苏文说的那些更加难懂,苏文睡了五十年,当然如果在冰冻的情况下确实可以保持五十年之前的样子,不过这好像和妇联里面的队长有点像,要不以后叫他队长?captain苏?再给他搞个盾牌。
换头的事就更厉害了,简直不可思议,但我都觉得这件事比较靠谱。
突然间我想起我在大殿碰到的事,因为之前一直在警戒周围的环境,潜意识里一直把精神提起来,再加上内心和身体的疲惫,每时每刻对死亡的恐惧,都让我无暇思考其他的问题,当时心里的念头就只有赶快结束在这上面的历程。而现在我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并且有时间也有精力去想这些事,很多当时没有注意的地方都浮现了出来。
那晚我爬上楼梯,在门边气急败坏的时候苏文给我开了门,我见到门内有个拉环,分明是向内拉的,门拉合缝了以后就拉不了了,可苏文从里面把它推开了,难道只是因为关门的时候用?
还有则是我进去的时候除了苏文,没有见到里面有任何人,就连林式他们都是后面才进来的,之前我也试过门怎么推都推不开,作为进大殿的第一人,他是怎么进去的?
我们在竹林里苏文与我们分散后就不知去向,按陈黎说的他去为我们吸引仇恨,当时我记得我们都快要到大殿了,而发生爆炸时爆炸的点就在我们正左方,我们正前方是大殿,大殿是被竹林圆形围绕的,如果说爆炸点在我们正对面,那么借助爆炸的光我们应该可以看到大殿一些轮廓,但是我并没有看到,这就说明爆炸点离大殿绝对比我们离大殿要远,而且要远得多。苏文的速度不可能说是比我们快,他又是第一个进大殿的,那么这就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安排的一切,无论是炸的时机还是我们到达的时机还是孽朵出来我们离散的时机,而后我们分离他就直接往大殿去,从刚才他们的对话来说,苏文应该对那地方比较熟悉,所以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暗道能进到大殿里面去;二是他会瞬移。
但我又把自己的想法推翻了,猛然间我想到林式和苏文不是一伙的啊,分散的也是林式叫的,这就无解了。
心里乱糟糟,转念一想,心里暗吼一声:关老子屁事!
我抛开所有的想法,逐渐进入睡眠的状态中,可能是因为太累,我睡得比较死,第二天还是陈黎把我叫醒的,天已大亮。
我走出来,这几人目前都坐在茶几旁,茶几上全是蜡油,凝成一块一块,表面上看着还很融洽的样子,我腹诽道:你们就演吧,老子好好看着你们演。
我的银行卡一直带着,寸步不离,因为它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见这几人除了苏文都走了出去,出门就见到那老头正走在竹林里的路上往我们这里来,左肩上的银毛背上还有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他走了进来,还是昨天那副表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样,他伸出奇长的手臂向银毛上面那金灿灿的东西移去。那东西跳上老头的手指,揉揉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起来很像黔金丝猴,但个头要小得多,背后还有两根蜷着的尾巴。
老头将小猴子递给林式,但小猴子并没被林式接到,而是跳上苏文的肩头,一只手揪着苏文的头发,睡了起来。老头轻咳一声,那小猴子一脸不情愿的起身,又跳到林式肩上。
老头回到竹舍,在茶几旁坐下,苏文则依旧在那躺着,他沏了壶茶,我很好奇他热水是从哪来的,但好奇只是一时的,接着我就被陈黎叫着出去了。
除却苏文外,我们几人都离开了竹舍,我们进到之前所遇到的那片杉林,最后走上了公路,公路上车辆很多,极其喧哗,喇叭声无数,路旁的人也很多,还有的拿着烤好的土豆在询问坐在车里的人,时不时有人递出钱,拿进吃的。我看着直流口水,因为压缩饼干有效期已经过了,可我身上没有钱,只有银行卡。
“小泥巴,这里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多人?”
陈黎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这你就要问楼外楼了。”
楼外楼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到:“这几天刚好碰到火把节,所以来观看的人很多。”
我点了点头,我们一行人向着远处人海的方向走去,途中我看到两个人在争执,最后其中一人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