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茶水见底,茶杯外壁的热度也没有了,叶星舟皱皱眉放下茶杯。
热茶难喝,但它是冷清的夜里少有的慰藉。
他叹息一声似在遗憾,眼眸一侧,撩起眼皮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孩儿。
“给我个能劝服我的理由。”
叶星舟不白白做事,在外人看来近乎冷血的没有常人该有的感情,洒脱的难以拘束。
男孩儿一咬牙,大胆地说出口。
“您一向看不惯这些邪术,不是吗?”
不止长公主为女听取国师的占卜之术,甚至连皇帝也想求长生不老,暗中抓捕不少符合条件的人选使用此方法。
男孩儿什么都没有,连命都是别人救回来的,他深知难以用这句话劝服叶星舟。
可他只能靠这个猜测用命一试。
假如他猜错了,这句话就是死罪;
假如他猜对了,很大可能性……
叶星舟一向随心所欲,又怎么会为一个不相关的人尽心尽力。
所以男孩儿清楚,自己是在赌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赌叶星舟真的对邪术厌恶至极,救洛舒予一把。
“啪——”
青衣衣袖拂过茶杯,茶杯滚落摔在地上,摔碎的瓷片和碎渣溅到男孩儿手边和脚边。
破碎声极大地响彻在无声的屋里,火炉里的柴火发出刺啦的燃烧声,奏成令男孩儿内心惊骇的伴奏之曲。
“谁教你这样说地?”
叶星舟终于收起那副漠然以待的姿态,眼中含几分浅怒,严词厉色。
“她救你的命不是命?司清泫救你的命不是命?”
“今日换个人你的脑袋已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