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着什么急呀。”
“先让百姓们乱上两天,越乱越好,这样就跟挤疮一样,等那疮脓包都流出来了,再治不就简单了吗”
听了他的话,柳开先是一愣,接着对着陈晓北竖起了大拇指。
“陈里长所言甚是,老夫,自愧不如呀,那我们就再等两日。”
一天下来,没有一个人来揭榜,萧景云也倍感失落。
晚上面对着一大桌的酒菜,他没有一丝的食欲,拿起筷子就是一阵唉声叹气。
见此情景,卫队长周全忍不住出声劝道,“殿下,您吃点吧,身体要紧呀,相信总会有人站出来为您解忧的。”
萧景云却是摇了摇头,重重地把筷子一放,“周全,你说这两件事会不会有某种联系。”
周全就是一愣没太明白萧景云的意思。
“殿下,您是说……”
“我是说呀,这鱼群聚集的怪事跟房老爱卿的消失,会不会是一帮人干的”
“殿下,您是说这鱼群聚集是有人作怪,而不是……”
萧景云点了点头,“大沧国这么多年来,从未发生过如此怪事,所以我觉得一定是有人使用了某种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