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好几个月没去青楼的苏烟染终于忍不住了。
冬天京城多风,风吹在脸上就像刀割一般,加上她又懒,出门还要层层叠叠穿好几件,十分麻烦,所以苏烟染冬天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因为在家无聊,所以她经常练字,经过几个月不懈的努力,她的字写的也是中规中矩了。
江澜也不再强迫她在府中练字。
团建回来后江澜也因为事务繁多一般忙到很晚才回家,这正给了苏烟染出去浪的机会。
她迫不及待的传音给江柚宁和林蓁蓁,让两人准备好包间、酒和麻将,乐滋滋的挑了件漂亮的衣服,在黄昏时带着三月出了门。
天气还有些微凉,她没穿那些暴露的衣服,选了一件淡紫色的长裙。
到了揽月阁,林蓁蓁和江柚宁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们去点了两个小官和一个舞女,上了三楼。
舞女在乐曲中翩翩起舞,婀娜多姿但又十分优雅,十分的赏心悦目。
苏烟染打出一张牌,看着舞女的表演,赞叹道:“跳的真好,这是什么舞?”
林蓁蓁整理着面前的牌,说道:“没有名字,这个舞是我从以前待的那个妓院里学来的,教给了揽月阁的舞女。”
“我也想学,蓁蓁姐姐,教教我呗。”
林蓁蓁考虑了一下,这支舞减去媚眼和几个动作后就是一支十分正常的舞,了解苏烟染想跳给江澜后欣然答应了。
一曲舞毕,舞女退下,三人继续打牌,两个小官一个加入她们的牌局,一个则给三人喂切成小块的苹果。
云池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小官将一块苹果喂给苏烟染的场景。
云池看了看屋中的几人,反应过来自己走错了房间,连忙道歉,又看了看苏烟染和小官,挑了挑眉,吊儿郎当的说:“沁阳王妃,沁阳王知道你玩这么花吗?”
这时江淮裴也过来了,将云池拉去了他们的房间,边走边说:“不仅知道,还抓过两回呢,人家的家务事你管什么。”
三人并没有被他扰了兴致,继续打牌。
这套麻将是几年前江柚宁请人打造的,三人已经玩的很熟了,麻将也流传开,成了京城人人喜爱的休闲玩物。
虽然熟,但是苏烟染也总输,没过一会就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但她酒量不错,只是容易上脸,脸颊已经有点微红。
在她揽着小官的肩膀庆祝她终于胡了一把时,门被人猛的踹开。
脸黑成锅底的江澜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几人,拉着苏烟染的胳膊将人拉起:“本王说的话,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吧,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苏烟染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将达成,但看着浑身散发冷意的江澜还是有些害怕,苏烟染低着头不敢吱声。
江澜拉着她的手将人拉回王府,刚进屋,江澜就把她抵在门框上亲,他不向平常的那样温柔,十分粗暴,直到嘴里有点血腥味才停止。
苏烟染的嘴被他亲的红肿,还被咬破了。
“怎么就是不听话,嗯?”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明天,本王不上朝,你就跟本王一起去军营。”
“弱弱问一句,几点起?”苏烟染小声道。
“本王几点起,你就几点起。”
不是,江淮裴没说惩罚里还有早起这一项啊。
早起对苏烟染来说比杀了她都难受。
“此外,喝酒、点小官,这两项错误本王打你十下手板,因为这是第二次,知错犯错,惩罚翻倍,二十下。”
苏烟染瞬间就后悔了。
不是,江淮裴也没说还要打手板啊,而且你怎么还翻倍啊。
苏烟染努力挤出眼泪,委屈巴巴的说:“可以不打吗?”
“不可以。”江澜十分冷漠的回复。
“要不我还是逃吧。”苏烟染想。
她往门的方向看了一下,千谢万谢,江澜进来的时候没关门。
她在心中估算了一下自己与门之间的距离,趁着江澜去书桌拿戒尺,转身就跑,一个轻功飞上屋顶,往皇宫跑去。
能让江澜不罚她的,应该只有皇帝和太后了。
只可惜她还没跑几步,就被江澜在屋顶上的暗卫捉了回去。
重新回到屋内,苏烟染与江澜对视了一下,尴尬的想死。
“想跑?再加十下。”江澜冷冷的说,“伸手。”
“错了,这次饶了我好不好?”苏烟染说。
“伸手。”江澜还是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
“惩罚不是只有去军营吗,你怎么还打人手板啊。”
“谁告诉你的?”
“江淮裴啊,”苏烟染毫不犹豫就把队友卖了,“他说你说我再去点人就罚我去军营,我正好想去军营,这才去点人的。”
“你想去军营怎么不直接跟本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