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
此枪长约八尺,枪头倒的确无甚出奇,不过是些普通镔铁所制,可这枪身却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做成的,竟是坚中有韧,极为牢固。
尤其王政凝神之下,更发现那枪身颜色乍一看黑黝黝地,普普通通,其实却是隐隐泛着紫色,似乎有些来历。
随手舞出一个枪花,王政愈发觉得此枪用的莫名顺手,心中登时一动,这不是巧了么,他正好还缺一柄长兵器。
乘胜万里伏固然锋锐无匹,可作为剑类武器在战场上实在太短,单打独斗倒也罢了,若是冲锋陷阵时其实是有些浪费了王政的一身神力了。
毕竟杀伤范围不同,所带来的杀伤结果肯定也是不同。
......
回到自己船上,王政先把神剑再次放回剑案,又把枪交给亲兵收好,刚坐下来没一会儿,这时裹着纱布的王熊又跑过来道:“将军,那两艘船上有人要来拜见将军。”
是那两艘被我们救下的船吧
王政颔首道:“正好,本将也正欲询问他们,人在哪儿”
“俺已带他来了灭吴号,”王熊道:“如今几个人正在舱外等候,领头的名叫乔贲。”
王政又问道:“可说了他们是哪只扬州军”
“不是。”王熊摇了摇头:“他们是临湖陈兰将军派来合肥催粮的船只,并非合肥城中逃出的败兵。”
听到这话,王政登时心中一宽,忍不住脱口而出:“那就好,那就好。”
旋即醒悟过来,望了眼对面恭恭敬敬的王熊,不由微觉诧异,他没想到王熊这上阵杀敌向来勇悍当先的人,看上去外表粗莽,其实心思倒是精细啊。
自家并没直接问是不是合肥城中的败卒,王熊却已明白,王政如今最怕的便是听到合肥城失守的消息,所以便主动回答了。
唔,似乎以后不适合再把王熊简单当个开路先锋去用了
一边暗自思忖,王政道:“他们可有损失”
“还好,遭袭后他们马上撤走,尚未与孙策军正面交锋,所以损失并不算大。”
“马上撤走那就是不战而逃了”
听到这话,王政先是一怔,旋即叹了口气,大摇其头:“看来自纪灵去后,如今袁公路的军中,大部分都是这些识进退,见机快的人物啊。”
“罢了,且唤他们进来吧。”
“喏!”
不久之后,王熊带着三个人再次进入舱内,王政刚要开口,便见三个人已是齐齐跪倒:“末将临湖守军都伯乔贲拜见王州牧。”caset
“诸君并非政的部下,无需行此大礼。”
王政阔步上前,亲自将带头的乔贲搀扶起来,温言道:“乔都伯请起,本将此次率军南下,本是应君侯之邀,前来解临湖之危的,军情紧急,咱们长话短说,城中如今是何情况”
“禀王州牧...”
乔贲站了起来,仍是很恭敬地道:“我家将军为求稳
。妥,这些时日来始终坚守不出,守御有方,尚无大碍,不过因为之前襄安和临湖城外的两场败仗,城中伤兵不少,故将军命末将带上一些不能上阵的伤者组成催粮队分批前往来合肥、成德、六安等地调粮,只是万料不到孙策军居然会在这儿偷袭,或非州牧来援,俺们这支两百人的队伍定已无幸!”caset
说到这里,乔贲又一次长躬垂首,肃穆地道:“末将与各位兄弟多谢州牧救命之恩,必当永记在心。”
王政哪里在乎他记不记得,听得他说什么催粮队,却是剑眉一挑,沉声问道:“陈兰派了这么多催粮队莫非城中粮食如今不多了”
乔贲道:“州牧放心,城中余粮尚有两仓,足够城内军民三月之用,何况民间尚有积粮,若是收齐了,便是一年也是够的,将军命俺等催粮,实是想要让一些伤兵正好调去后方休养。”
“这样啊。”王政颔首道:“那乔都伯,现在你们仍要前行吗”
“是。”乔贲道:“咱们这路人马里除了一些伤兵外,还有有不少精擅木工的匠人,前番大战中,不仅我军损失惨重,船只损失亦是极大,将军令俺带他们去后方,也是想着接下来要继续造建新船。”
听到这话,王政心里原本有的一些轻视登时烟消云散,原来这些船只上的都是匠人和伤兵啊,这么说起来,他们遇见孙策军不战而逃,一方面固然是打不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这些匠人啊...
他暗叫一声惭愧,想了想道:“好吧,不过本将这次带来的人马也不算多,实在没法分出人手保护你们,接下来你们自己小心,以防孙策军再有埋伏。”
乔贲面露感激地道:“多谢州牧厚意!”
......
等乔贲这路人马走后,王政发令船队再次变阵,让王熊部转到右翼,天诛营替换他们中路前锋来,天军操持船只的经验虽然还浅,还好现在人数不多,变阵也容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