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
等众人进到房间内,张泽禹快步走到林悦身边,一脸焦急“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看到这里的林悦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对于张泽禹的解释,她一言不发。
林溪的母亲打进门便开始哭,甚至都没有看一眼房中景象,“啊,我的溪儿啊,我可怜的孩子啊,是哪个天杀的干的。”房间里只有林溪母女二人此起彼伏的哭声。
林峰跟林二夫人都傻眼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户部尚书对着儿子狠狠的踹了一脚“你个不成气候的,什么时候不行偏偏选这个时间,还偏偏是林家人!”
刘氏也放下了她傲慢的态度,急忙问儿子“泽禹,快告诉娘,发生了什么?”
“娘,我…我不知道,我原本想去拿前天给林小姐买的珠钗,不知道怎么就昏过去了,醒来后就这样了。”
这套路顾梦洲熟悉啊,她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走到床柜旁拿起了香炉里未燃烬的香灰细细闻了一下,绕指柔!又是绕指柔!!
户部尚书一脸震怒“查!给我查!”
众人焦急的等在大厅,一会儿便有管家来报。
有人在张泽禹的房间里点了绕指柔,而林溪只是误入的。
林峰虽然气愤至极,但这件事也不全错在张家。最终,刘氏提出将两个都娶进门,林悦是主妻,林溪是妾。
林二夫人听后坚决不同意,因为她不想女儿跟她一个下场,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林悦站了起来,“父亲,母亲,我不嫁了。”
张泽禹一副欲言又止很痛苦的样子,但他又说不出口,确实是他辜负了林悦,纵使是被迫的但也是事实。其实,张泽禹喜欢林悦很久了,这门婚事还是他极力撮合才说服母亲同意的,到头来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林二夫人走上前,小声的问道“悦儿,你决定好了吗?”
林悦目光坚定“母亲,我想好了。”林悦承认她对张泽禹也是有一点喜欢的,但也只是一点,她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这种有第一次的人她相信还会有第二次,今天是林溪,保不齐明天会有李溪,王溪,她能做的就是现在全身而退,尽管可能会被都城的有心人造谣,也有可能以后不会有好的人家来提亲,但她也认了。
林二夫人听到女儿肯定的回答后,只说了一句“好,母亲带你回家。”
最终,林溪得偿所愿以妾室的身份,被一顶粉色的小轿子抬进了张府侧门,听说张泽禹在也没有碰过林溪,而张夫人则是对林溪厌恶至极,林悦好歹是嫡出的而且知书达理才华横溢,外祖也家世显赫,而林溪做妾她都觉得不配。
在林溪出嫁的当天,林悦去闺房看她,待所有下人都下去后。
“啪”响亮又干脆。
林悦淡淡的开口“你真当你做的天衣无缝?没出息的玩意儿!我以前只当是你小打小闹,依旧拿你当妹妹,没成想你野心不小,如此下贱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这一巴掌是打你不知好歹拿我当踮脚的飞入高门。林溪我告诉你,不管今后在张家如何都是你自己争取的,林家在也不是你的靠背了。”
其实一切都是林溪搞的鬼,林溪母女这些年看似受尽了林峰的宠爱,但到底是妾室跟庶出的,离开了林峰啥也不是,母女二人一直不甘于此,尤其是得知林悦许了一户好人家,妒忌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成为了参天大树。
在得到顾梦洲被陷害事件的启发,林溪的母亲也买了绕指柔,将她在红尘之处的方法都交给了林溪。并且商量好了在踩踏礼这天动手,因为这样张家就必须娶林溪,让她跟林悦一块儿嫁过去,按照林悦那不争不抢的性子,到时候又步了他娘的后尘,荣华富贵岂不是唾手可得。
所以,在林溪看到张泽禹走了之后便也跟了出去,谁知这张泽禹竟是个正人君子,眼瞅着不上钩,林溪便让她的丫鬟从背后打晕了张泽禹,又在房间中点了绕指柔,后来的事情便水到渠成。
管家只查到有人点了绕指柔,别的也没有查出来,对于林溪勾引张泽禹的那段,出于为林溪留点颜面跟退路,张泽禹也选择了隐瞒。
受了疼的林溪眼泪汪汪的看着林悦“你胡说!我可是林家的三小姐,林家永远是我的娘家!”
“噗,永远?”嗤笑了一声,林悦突然怒目圆睁“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觉得你那姨娘会给你背后出主意,还是父亲会力挺你!别忘记了,你如今可是打了父亲跟大伯的脸,父亲对你已经很失望了。日后这林家可是我大哥做主,而你那三岁小弟连走路都走不稳,还有你的姨娘自身都难保,还有闲时间来管你?林溪,张府可不是林府,那张夫人可比母亲不讲情面多了,你,好自为之。今日我送一程,全了十几年的姐妹情,从此以后,你我互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