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字迹随意的笔记,没有标上日期)
「从黑市买了材料」
「尝试调配
失败了几次
最后一次成功」
「在去年的房子里安装实验
很成功
炸的什么都不剩
让家族的人处理了舆论」
「在她家安装好了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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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6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看书,从清晨阳光从窗户射入,到深夜吊灯自动熄灭。过去一年攒的一书柜的书没过多久就被我看完了。
我开始思考,然后明白了,明白了一个年幼的女孩该怎么才能获得自由。
首先是家教。
家教是我平日生活里除了女仆唯一能接触到的人,而且她们往往比女仆更有人脉。
我开始练习以前许立让我尝试的笑容。
不久我就发现,其实这并不难。
取悦别人对我来说好像是天生就会的一种东西。
但找到一个合适的目标却花了我很长时间,毕竟我那时还只是一个小孩,而这些家教都是林家从社会各个领域招聘来的精英。
我不是说在社会高知分子里恋|童|癖会少一些,但至少没有底层人民好欺骗。
三年过去,我的家教换了很多个,最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
女同加上恋|童|癖,这确实让她在日常生活中很难遇见能让她心动的人。
但对我来说,这意味着撬开她的心门更容易。
我记得那天的太阳很黯沉,丝微的光挣扎着从墙壁上那扇小小的玻璃窗钻进来,打在我幼小的手上,那只手常年不见阳光,透出一种病弱的苍白,青绿色的血管在手背上蜿蜒着。
阳光落在我的手上,显得特别透亮,像是水晶一样。
然后那只手覆盖在了我旁边的一只手上。
我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眼尾要往下弯,同时要保持眼睛睁得大,嘴角往上提,这样才能露出两个梨涡,头可以微微往对方偏一点,以表现自己的柔弱,要露出有些希冀的神色,清澈的眼底里要发出一点光,最重要的是,要以柔软童真的声线轻飘飘地对她说:
“老师,我喜欢你。”
我感受到被我覆盖的那只手颤抖了一下。
“小姐……”她的声音也跟她的手一样在颤抖,“您不应该……”
手的主人在无力地拒绝,但它自己却没有拒绝,而是反过来包裹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手心玩弄。
我看得出来,她很饥|渴,她眼中发出一种青光,像是饿了半个月终于找到一只小羊羔的豹子。
我的手像是柔软的云般被她变成各种形状,说实话,有些痛。
但我只是笑的更乖巧了。
“老师,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的身体往前倾倒入她的怀中,双手环绕她的脖子,抱住了她。
“小姐、小姐、小姐——”我听到她喘着气,呼吸间的热气就铺洒在我的耳边,烫极了。
也恶心极了。
她不知道我有自己的名字,只是不停地叫着我“小姐”,像是我真的是个站在街边的小姐一样。
只是这个小姐不过年仅十岁罢了。
她拥住我。我拥住她。
我身体后倒陷入柔软的床铺,入目是黑色的天花板,视角边缘处是发着白光的白炽灯。
白色的床铺像海浪般上下起伏。
视野边缘处白炽灯的白光席卷了我的整个视野,在我的意识进入黑暗之前,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起了许立。
许立、许立,我在口中无声地念着这两个字,它们和我眼中的白光融合在了一起,像是什么来自天堂的东西。
在一片白光和黑暗的交织中,我好像看到了许立向我伸出手。
亚当和上帝触碰手指的那一刻,上帝赐予了亚当智慧和灵魂。
我和亚当一样往前伸出手,但白光消失了,我向前碰到的只是身上的女人从头上垂下来的几缕汗津津的头发。我的老师的头发。
眼前的许立消失了,我也失去了意识。
后来我听服侍我的女仆说,这个家教临走前让她们好好照顾“学习学累了的小姐”。
她隐瞒是件好事,毕竟这也是件利人利己的事。
不是吗。
在那之后我就很少在那些时候想起许立了。我不愿意让许立这个名字沾上一点点黑暗的东西。白光和黑暗不能交织在一起。
亚当暂时没有等到上帝的触碰,但没关系,接下来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上帝总会发现亚当残破地躺在人间的某个角落的。
直到我接触更有权势的人,我的“第一个老师”也没有知道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