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站在了队伍里。
蛛儿年龄太小,这时已然有些撑不住了,我便唤她和张无忌去休息,吃点东西再来。
奈何这丫头脾气倔,怎么也不肯走,无奈下只能威胁她,如果不听我的话,就永远离开这。她这才眼泪巴巴地跟着张无忌走了。
看来我还需要再找些人手啊!
这俩人都去休息,我这掌柜便只能亲自上场。只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我就有些疲惫了。一看见张无忌回来,我仿佛看见了救星!
治病救人这事,果然还是得张无忌来才行。
忙碌一日,直到医馆外最后一束光消失,我才让百姓离开。
回到客栈,原以为今日这俩人都累坏了,没想到夜晚攀谈间,这俩人竟是兴奋占了更多。
“雁儿姐姐,咱们下次什么时候义诊?”张无忌一边净手,一边说道。
我嘴角一抽,这是看病看上瘾了?
“是啊是啊,雁儿姐姐,咱们下次还在这里义诊吗?”蛛儿也跟着问道。
得嘞,又疯一个。
“你们对义诊这般感兴趣吗?”其实我想问的是,你们不累吗。
“这倒不是,只是今日觉得百姓过得艰难,一些人甚至连病也看不起,只能一拖再拖。相较之下,我们几人起码病了有人医治,温饱也不是问题。所以我们何不尽微薄之力帮助他们?”想起今天遇见的那些病人,张无忌心有所感。
“我倒是没无忌哥哥想的那么多,但是我瞧见他们因我们的帮助而高兴,我心里也就感到欢喜,感觉自己也是不是像别人说的那么一无是处!”蛛儿喜滋滋地说道。
她口中的别人,八成就是她那便宜爹爹。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百姓为何如此?行医一事,我们自然是要做的,可是这只治标不治本。要想老有所依,壮有所用,道阻且跻,得从根源入手才行。”我看向张无忌说道。
蛛儿面带困惑,她怎么有些不明白雁儿姐姐的意思。
张无忌心里却已了然,问道:“那依雁儿姐姐的意思,我们应当如何?”
“强大自身,方能保护别人。”我缓缓道。
我与张无忌,蛛儿二人约定好,以后每月去一地义诊一次,其余日子,凡是寻来就诊的,一律老规矩对待。
“出门在外,咱三人都起个化名,我改为烟儿,烟波浩渺的烟。无忌称无极,正好应了道家。蛛儿就……”
看着蛛儿期待的目光,我接着道:“就叫朱儿。”
小丫头神情立马就低落了。什么呀,就还是蛛儿。
我好笑地捏着她的脸,说道:“不是你那个千蛛万毒手的蛛,是朱砂的朱。那是一个极美的颜色。”足够明媚,张扬。
小丫头听见这话才开心起来。
当初这丫头是带着母亲的毒蜘蛛跑出来的,想练那千蛛万毒手,认为这样才能有自保的能力。真的是好好一姑娘,干嘛这么对待自己的脸。我自然是瞧不下去的,便答应她教她习武,保证比那毒好使得多,她这才把那蜘蛛抛在一边。
不得不说,蛛儿的资质,非常一般。不过好在她性格坚韧,耐力非同寻常,假以时日,成为二流高手,可谓是轻而易举。
我们三人一路行医,去的大多数地方我都会提前找人打点好,以免出些意外。毕竟带着两个孩子,我一路上不可不说是小心谨慎。一般义诊结束的第二天,我就会带着他们二人离开当地,避免卷进江湖纷争或是元人的阴谋。
我救人并不顾忌那人的身份地位,无论是名门正派,邪魔外道,又或者是元人,只要能出的起我要的“诊金”,我一律救治。所以一时之间江湖上对我褒贬不一,更多的人说我亦正亦邪。
也正因如此,即使我不惹麻烦,麻烦还是会时不时找我一下。
大多数的麻烦,都是冲着我来的。但是秉着让他们二人成长的原则,我也没少坑他们,让他们感受一下人心险恶四个字。
几年下来,我们也走过大大小小三十余地。烟儿,无极,朱儿的名字,也算是传遍了整个江湖。
这日张无忌带着蛛儿去给一位退位的老将军治病,回来时就看见我和我的新手下飞流在收拾东西。
“雁儿姐姐,咱们这是要走吗?”张无忌有些奇怪,因为我之前并没有向他提起这事。
“嗯。”我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说道:“咱们如今要兵分两路。”
张无忌看我这般,心里有些紧张,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停下手,让飞流一个人整理。
“你去武当,还是去找你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