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到了。” 冷汗冒了一身,虞伽心一横,继续问:“然后呢?” “皇甫问你具体怎么个好法,你不肯说,然后冉冉就追着你问个不停,你说这东西讲不明白啊。” “靠,”声音压低,“那姜则厌知道吗?” “当然,”简笑说,“说那话的时候,你正牢牢地扒在他身上呢。” 姜则厌的下巴还抵着她的肩窝,而从电波那端传来的话着实听得她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