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耕种,不执行老子让你们弃耕的命令!”
唰!
曾全璠麾下一土匪直接拔出了腰刀,朝夏东阳走了来。
这佃农夏东阳忙翻身忍痛跪在了水田里:“求军爷们开恩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彭!
突然,一连串铳响出现。
持腰刀朝这佃农夏东阳走来的土匪吓得回过了头。
同时,曾全璠也回过了头。
俄然,这些土匪豪奴就看见四周自己带来的土匪们,正在一排盾牌墙后,如被正在割的麦茬一样倒下。
“这里怎么出现真正的官军了?”
曾全璠大惊。
“全部跪下!”
陈义江这时骑马过来大喊一声。
曾全璠倒忙跪了下来,也让他身边的十几个土匪头子都跪了下来,且喊道:“不知兵爷是在哪位老爷手下当差,小的们乃是亲军卫,大家都是官军,可否通融一下,坐下来好好谈谈。”
陈义江只让自己麾下的人将曾全璠等捆了过来,然后令其跪在田埂上成一排。
雨幕下,一排排假扮亲军卫的土匪头子跪着,都耷拉下了头,毫无一开始的凶狠。
躲在茅草屋内的村民们皆呼亲唤友的把头探到了窗边看见了这一幕。
而这时,陈义江已亲自拔出刀来,一刀搠进了曾全璠的胸膛,还狠狠地转了几下:“谈你妈!敢污我亲军卫!”
说着,陈义江就吩咐道:“剩下的直接用一铳崩了!让队里的火器新兵崩,崩完让刀盾手补刀!”
“是!”
于是,一排新入队里的青壮百姓,端着已点燃火绳的鸟铳走了过来,颤抖着手,几乎以把铳口抵在这些土匪头子脑袋上的方式扣动了扳机。
砰!
砰!
砰!
随着一道道白烟升起,一个接一个土匪头子倒在了田埂上。
血水很快就被雨水冲进了田里。
有土匪头子则因此着急的大喊:“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都是那些相公和大爷(豪奴)让我们干的啊!”
但最终,没有一个假扮亲军卫的土匪活着,全部被枪毙。
陈义江则走到已经看懵了的佃农夏东阳面前,道:“去告诉你们村里的其他佃农,想耕作就继续耕作,你们东家那里,我们巡警队去和他讲道理,不但要他允许你们耕作,还要他们给你们减租减息!不让新政推行后使得增加的税负由你们承担!”
“谢兵爷!”
“谢兵爷!兵爷长命百岁!”
这夏东阳大喜,佃租和贷款利息是压在他身上的两座大山,若有减租减息的机会,他自然高兴。
“所以,你的东家是谁?”
陈义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