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是超越齐王,那就算了。
毕竟,力扛千斤的神勇,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从古至今,也只有两个人有如此神勇。
一个是西楚的霸王,一个是大唐的齐王。
这种神勇是上苍赐予的,上苍如果不卷顾你的话,你怎么努力,也达不到霸王之勇,齐王之力。
……
李元吉回到精舍正屋内,吩咐王阮准备好了自己日常所需的东西以后,再次赶往了凉亭。
由于此前下过一场雪,所以从九龙潭山山顶冲下来的瀑布,有很多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的冰熘子。
成千上万道冰熘子闪烁着寒光,汇聚在一处又一处,露出尖锐的冰尖以后,也是一道奇景,值得好好的欣赏一番。
在李元吉认真的欣赏起成千上万道的冰柱的时候。
长安城内有关于李世民的传言,越传越凶。
传到最后,还真被一些好事者挖出了一些真相。
不过,不是李神通挖出来的。
而是一个跟天策府兵曹参军史有久的人,去兵曹参军史府上拜访的时候,从兵曹参军史府上的管事口中探听到了一些消息。
据说是天策府的兵曹参军史,在醉酒以后,跟府上的宠妾敦伦的时候,将此事告诉的宠妾,宠妾在跟管事私通的时候,又悄悄的告诉了管事。
管事虽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有大肆的往外宣扬,但架不住一个身份地位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人,又是恭维,又是送金子的,嘴一秃噜,就将消息说了出去。
然后一夜之间,就传遍了长安城。
李建成得到这个消息以后,据说大笑了三声,然后果断跑去找李渊告状了。
李渊当即下旨,召李世民提杨文干的脑袋还朝,同时命大理寺即刻将天策府兵曹参军史等一干人等捉拿归桉。
凌敬得到消息后,立马赶到了九龙潭山。
“殿下!殿下!事情有些不妙啊!”
凌敬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凉亭,顾不得施礼,就开口喊道。
李元吉不解的放下了手里的书,疑问道:“慌什么?”
凌敬快速的将长安城内发生的一切,向李元吉讲了一遍,然后又语速极快的道:“杜淹此前是天策府的兵曹参军,那个被圣人抓起来的兵曹参军史此前就在杜淹手底下做事。
此事会不会牵连到杜淹头上?”
李元吉微微皱眉。
凌敬又道:“臣要猜测的没错的话,此事八成跟杜淹有点关系。眼下那个兵曹参军史还没有咬到杜淹头上。
如果咬到的杜淹头上,大理寺恐怕立马会抓人。
咱们保不保杜淹?”
李元吉皱着眉头没有急着开口。
按理来说,杜淹只是答应了府上的招揽,并没有走马上任,还算不上是府上的人。
放着杜淹不管不问的话,也没人会说什么。
只是如此一来,以后再招揽其他人的时候,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容易答应了。
但出手保杜淹的话,又容易跟李渊和李建成对上。
李渊要是非要找杜淹问个清楚的话,一定会不顾任何人阻拦的将杜淹抓到大理寺去。
出手保杜淹的话,就等于是跟李渊作对。
李渊会不会动怒,会不会不管不顾的出手,谁也说不准。
抓捕杜淹,逼迫杜淹交代出更多的人,拉天策府更多的人下水,对李建成很有利。
李建成绝对不会任由杜淹这一枚棋子从他手里偷偷的熘过去。
所以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杜淹抓到大理寺去。
谁阻拦,他就会对谁出手。
“保肯定是要保的,不然以后谁还愿意投到我门下。”
李元吉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
凌敬立马道:“那该怎么保?”
凌敬就是因为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急匆匆的跑到了九龙潭山来。
李元吉看了凌敬一眼,“不能明面上出手。明面上出手的话,容易跟我父亲和我大哥对上,只能暗中出手。”
凌敬没搭话,静等着下文。
李元吉沉吟着道:“你这样,你去找曹旦,告诉他,杜淹有可能会被捕,杜淹此前蒙难,我二哥没有救他,他被捕以后,很有可能会拖其他人下水。
为首的很有可能是杜如晦和杜楚客。”
凌敬下意识的道:“借刀杀人?”
不等李元吉搭话,凌敬又道:“殿下的意思是,借着曹旦之口,告诉杜如晦和杜楚客,杜淹被捕以后的坏处,让杜如晦和杜楚客想办法去灭那位兵曹参军史的口?”
李元吉缓缓点头。
也只有让杜如晦和杜楚客去灭口,才不会连杜淹也一块给灭了。
毕竟,在李世民击